#近未来
#ABO 。OOC。慎入。
26
进了军部大楼上了电梯，电梯一出外面围了一群人，见斯雷因来了，他们都敬了礼让开了道，可看斯雷因的眼神却有些尴尬。斯雷因不知道这有些奇怪的严肃气氛是怎么回事，可看到自己办公室前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的人便心下明了了，他和坐着的那个可也算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了。
「谁把沙发搬到这儿的，搬回去。」
见长官开口了，一旁的几个军人连忙过去朝坐着的那个人鞠了一躬，「伯爵大人请起来，我们要把沙发搬回去。」还没等男人拒绝或是有所动作，他们几个就拎起沙发扶手往一边走，惊得这位伯爵连忙站起来。
来人是马利尔尚和巴鲁克鲁斯，都在伯爵位上，巴鲁克鲁斯这男人一本正经得很天生一副军人像，而这个刚刚继承伯爵头衔不久的马利尔尚则是个花花公子，还是极瞧不起国民的“贵族一等论”支持者，有不少同样瞧不起国民的贵族支持他但同时他也备受普通军人的怨怼。不仅如此，马利尔尚和斯雷因也算是有私仇的，从小到大斯雷因可没少被他欺负，贵族圈里带头欺负他的就是马利尔尚。
斯雷因看着马利尔尚匆忙起身又轻咳了一声理了理衣襟的动作，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嗤笑。一旁老早就对马利尔尚瞧不起人的行事风格不满的那些军人见老大都表态了，也低声哼笑了起来。面子挂不住，马利尔尚脸色不好，他朝斯雷因走了过来，「哟特洛耶特伯爵，好久不见了，这些日子还过得好吗？」
斯雷因皮笑肉不笑的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很好，多谢伯爵关心，继承了头衔一定很忙吧？还有空到这儿来？」
「我再忙也比不上您呀。」马利尔尚收回了手笑得尖声尖气，「之前申请了那么长的假我们还羡慕您呢，结果一回来就惹了事只好停职回家两个月，两个月过完终于回来复职了结果又被关禁闭啦？这一周您去哪儿了呀？又惹什么事了呀？怎么不见库兰卡恩？他没跟在你后面帮你擦屁股？呵，今年关禁闭的关禁闭休假的休假停职的停职，过得也太精彩了吧？」
「伯爵大人是身体不好才申请休假一周的！哪有关禁闭这种事！你少胡说八道！」一旁的一个军人站了出来，他实在听不下去马利尔尚对自己尊敬的长官再三讽刺了。
斯雷因挥了挥手示意那军人退下，没有回应那满是敌意的挑衅，「讽刺也讽刺够了，说吧，来干嘛。」
「我继承了头衔理应来各位伯爵这儿走一圈过个场面，今天轮到你，结果等了半天没人来反而看到你在楼下和个男人拉拉扯扯。」马利尔尚抬高了下巴，一脸抓到斯雷因把柄了的不怀好意，「怎么，军部的脸还丢不够吗？在大门口和个普通国民拉拉扯扯这又怎么了呀？」
「过场面也过够了吧？没事的话请回吧。」斯雷因似乎摆明了不接他的挑衅，绕过他就想往办公室里走，可他这棉花一般的态度也激怒了一再挑衅不成的马利尔尚。
「站住你这个下等人！！我要提出和你决斗！」
斯雷因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身边围着的那群人窃窃私语着脸色都涨红了，他们虽然明面上不说但私下里也知道自家长官的出身，但他们并不在意出身如何，伯爵大人是个优秀的领导者，又不摆架子善待每一个军人，他们打心眼里尊重他，他们的伯爵大人岂是外人能够随意侮辱的。
「决斗？还是算了吧，我们都知道输的那方会怎么样。」斯雷因没有转回身来，语气依旧很平静，但握紧的拳证明了他也是在隐忍愤怒。围观的军人们则叽叽喳喳的开始暗骂马利尔尚无耻，就挑塔尔西斯不在的时候提出决斗。
「你怕了不成？有本事丢光军部的脸难道一个决斗都不敢应？」马利尔尚抢过一旁事务官抱着的操作板，在上面按了按调出了决斗申请表，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扔还给了事务官。
眼看事情越来越偏离一开始的目的了，一直默不作声的高大男人连忙拉了把马利尔尚，「喂，你找特洛耶特单挑？你不要命了。」巴鲁克鲁斯拽着马利尔尚的袖子低声道，「赤手空拳也就算了，比驾驶这里没几个人打得过他好不好。」
「怂货，库鲁特欧家的甲胄骑士不在他手上，他没办法参加决斗的，库兰卡恩那混蛋又不在本国，有什么好怕的。」马利尔尚挥开了他的手重新看向斯雷因，「怎么样？特洛耶特伯爵？难得想与你切磋切磋你不会不同意吧？这么多人可看着呢。」瞥了眼斯雷因握紧的拳，他笑着上前了一步，「诶哟，看我这记性，我给忘了，就算我提出决斗也没用啊。」马利尔尚哈哈笑了起来，「从别人家抢来的甲胄骑士哪儿去了？」他耸了耸肩做出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哦想起来了，在那群下贱老鼠们的老巢里呆着生锈呢哈哈哈。」
他的话才刚说完，迎面而来的拳头就直击他的鼻梁把他揍飞了出去。「国民是人，议员也是人，贵族也是人，我们没有什么不同。下贱的老鼠？」斯雷因放下手，眼神冰凉，「这个词要是再从你的嘴里蹦出来一次，我就扒了你的皮。」他转身从事务官手里拿过了登记板，在决斗演习申请表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如你所愿，我接受你的决斗申请，明天尽管开着你家的甲胄骑士来吧，对付你何须塔尔西斯，练习机就够了。」他转头看着墙边趴着的人的脸色嘲讽般冷笑了一声，穿过面面相觑的人群进了办公室重重地砸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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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过得非常快，斯雷因处理完了军务又陪着几个想多加练习的小军人留下指导了一下他们的机甲驾驶，又听着他们叽叽咋咋地给他加油鼓气让他明天把马利尔尚打趴在地上求饶，等他出军部大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斯雷因没有上车，他准备徒步去那个名叫海的人造大型水池吹吹风。现在已是深夜，马路上车不多，路人也少，偶尔路过的几个行人都是神色匆匆。没了平日的繁忙景象，斯雷因呼吸着空气倒觉得现在是这几天来最舒服的时候。
库鲁特欧伯爵殖民星球访问的原计划被匆忙打断，连夜乘了飞船回来，刚到家就把库兰卡恩暴打了一顿扔去了禁闭室，对外就称派库兰卡恩外出星系访问。不管什么情况下在王宫开枪都是大逆不道之举，更别提是当着第一皇女的面让她受惊，更别提枪杀对象现在还是薇瑟的议长，就算是斯雷因也无法替库兰卡恩求情，皇帝和议会那边没有施压让库鲁特欧家交出库兰卡恩就已经算是万幸了。但一想到库兰卡恩要在那个黑漆漆的禁闭室里呆上整整一个月，斯雷因还是坐不住，要是有人作陪也就算了，一个人呆在那里不出几天就会精神崩溃，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呆多久，这种压力会折磨疯一个人的。
于是他向军部请了最大期限的一周假也跟着库兰卡恩一块儿去关禁闭，有个人说说话总比对着墙无所事事来的好。可这难熬的假也结束了，斯雷因不得不回军部，临走只好请求每日送饭的女仆给库兰卡恩带盏充电灯带些漫画杂志再带个手表什么的，禁闭室只有天花板只有墙只有地板，电波都透不过那厚厚的墙，他也只能想到这些原始的小玩意儿了。
斯雷因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天空，他又拖累库兰卡恩了，库兰卡恩和马利尔尚说得都对，从小到大他就只知道找库兰卡恩哭，原以为他长大了独立了不再需要库兰卡恩的帮助了，可到头来一切都和小时候一样什么都没变。「已经….够了…」
突然间一个惊慌的女人扑了上来打断了斯雷因的思绪，仿佛是看到了救星，她一把抱住斯雷因的手臂重复着“没电”和“救人”两个词拉着他直往隔了条街的小巷跑。他刚想询问这个喘着粗气话都说不利索的女人到底遇到了什么危险，下一秒就听到了那黑乎乎的小巷里一个女性低低的哭泣求救声和男性的喘息声。他皱起了眉，低头瞥了眼身边女性手里拽着的那屏幕一片黑的手机，抬手摘下自己手腕上的通讯器扔给了那女性，然后解开了军服纽扣走进了那小巷，「拿这个报警然后走远点。」
女性忙点头，她走远了点报了警后又左思右想怕那好心人会遇到危险，犹豫着又转了回来。她刚回到那小巷口，就看见那好心人拽着一个衣冠不整男人的头发拖着男人走出了小巷，他似乎没受伤但那黑色的外套却不在身上。
注意到那女性回来了，斯雷因退后了几步看着地上撑着身子站起来的男人，提高了音量，「报警了？」
「啊是！」
看那男子要转头去看那女人，斯雷因一拳头挥了上去，「你看哪儿呢！」把男人再次揍趴下，他看向了那女人，「你进去看看那姑娘。」
女人似乎意识到斯雷因有意不想把她扯进来，猜测大概是怕那行凶的男人记住她的脸报复她，心里顿时一片感动，她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绕过男人飞快地跑进了小巷。
「你这个多管闲事的混蛋…！这是我的台词啊！你看哪儿呢小白脸！」那男人从怀里抽出了一把小刀，大叫着朝斯雷因刺来。
“手无寸铁时遇到持尖锐武器的敌人该怎么办？”库兰卡恩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斯雷因脑海里。
他后退了一步压低身体重心，紧盯着小刀的方向在它近在眼前时突然身子一歪，一拳打在了扑来男人的喉咙上，男人咳嗽着向后倒去，斯雷因举起了右手，用左脚支撑身子的重心，伸长右腿绕过男人的右侧把右腿像钩一样往后扫，男人本来就重心不稳膝盖发软，膝盖窝被这么一铲，他下盘失去平衡人彻底浮空向后摔去，结果被斯雷因早早抬起的手一把捏住了脸顺势重重地按在了地上。他的后脑勺和地面撞击的那声闷响让原本心情极糟的斯雷因突然愉快了起来。
斯雷因拍了拍沾上灰尘的手站了起来，把男人掉落在地上的小刀踢远，然后看向被扶着出来衣衫不整的Omega女性。女性正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她见刚刚袭击自己的男人正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终于捂着脸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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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长。」
听到敲门声，伊奈帆头都不抬，眼睛依旧盯着手里的报告，「进来。」
「是。」事务官进了门朝伊奈帆鞠了一躬，「刚刚出警的人回来了，逮了个试图侵犯已婚Omega女性未遂的Alpha男性，请问需要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伊奈帆皱起了眉抬起头，语气一瞬间不耐烦起来，休了一周的假工作堆了好几座山他都快忙疯了，结果这个事务官是要怎么样，「法律怎么规定的就怎么处理，该罚款的罚款该拘留的拘留该判刑的判刑，这需要问我？」
「十分抱歉！」男人忙低下头去，「属下知道…只是…」
「只是什么，那男人是个贵族？贵族也照判。」伊奈帆扔下笔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不是的，犯人是个普通国民…只是还有另外一个人牵扯进来了，他是个贵族…他帮忙制服了犯人，只是出手有点狠，击倒犯人后还有意地继续施加伤害，犯人伤势不轻…以防万一我们也把那贵族抓来了…」
伊奈帆翻了个白眼，他的头又开始疼了，「录笔录的录笔录，该怎么判的就怎么判，要是进了故意伤人的范畴就故意伤人，没进就直接放。明天主动去和网文说你能力不济不能胜任所在职位，往下退一级。现在，出去。」
「是…」男人进来自讨没趣几句话间还降了个级，他悻悻地转身离去。
「等会儿…」伊奈帆沉默了一会儿直起了身子，「那个贵族叫什么。」
「啊是…是特洛耶特伯爵。」
伊奈帆一愣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一把推开男人往外走，「你把他抓来干什么！？往下降两级！」
「诶！？….可这….是…」
伊奈帆急匆匆地往笔录室走，可走到门前他又停住了脚步，犹豫良久放下了想敲门的手，转到一边的单向玻璃窗那儿站定不动了。
距离早上的分别才一个白天，对伊奈帆来说却似乎已经很久了，久到他都不敢直接走进去出现在斯雷因面前，他思念斯雷因，可斯雷因说了不想见到他。他鼻子有些酸，盯着坐在桌后满脸不耐烦的斯雷因看得入神，他听不见笔录室里的声音，只能看到斯雷因皱着的眉，开开合合的嘴，若隐若现的舌，敲着桌面的手指，还有那曾饱含厌恶的双眼。
「他的外套呢？」伊奈帆看着斯雷因身上那单薄的白衬衫，微微侧头问一旁的事务官。
「好像是在受害者那儿，他把外套给那Omega女性了。」
「是么…」伊奈帆又看了斯雷因一会儿，低下头情绪有点低落，「做完笔录就放他走，派辆车安全送回家去。」
「是。」
伊奈帆调整了下呼吸转过身朝休息室走，「特洛耶特伯爵把那男的怎么了？」
「制服犯人时他把犯人打得不轻，犯人脑震荡还外伤性颅内出血，喉咙和呼吸道似乎也伤着了。伯爵把犯人制服后又…又狠踹了犯人下体数次…现在犯人正在医院救治，但情况…呃…」
「他没受伤吧？」
「伯爵吗？是，硬要说的话没有受伤，手被小刀划破层皮这样的伤。」
「犯人还带刀？」伊奈帆眉头一皱转头看向了事务官。事务官被他这么一瞪连忙低下头去，生怕自己又说错了什么，「是…」
伊奈帆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二十年。」
「什么？」
「判刑，不用走程序了，医院出来就直接进监狱吧，二十年。」
「界冢大人，二十年会不会有点….他只是强吅奸未遂…家属追究起来会很难处理的…议会以前也从未有过未遂就判如此重刑的先例，Alpha或是Omega被信息素影响是和容易做出些失控举动的，如果都这样的话…」
「我现在捅你一刀但故意不捅死你我还是杀人未遂。」伊奈帆打断了他的话，似乎对这事务官的脑筋彻底绝望了，「二十年，压去东区的那个监狱，那儿的人文环境最合适强吅奸犯。明天通知副议长，让他重新修订法案，以后强吅奸案一律二十年起，情节严重可判死吅刑。」他进了休息室重重地砸上了门，「你，回家休息几个月吧，就不用来上班了，什么时候脑袋清楚了再回来。」
事务官身子一抖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颤抖着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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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休息室，伊奈帆屏退了屋内的其他人，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那个坐在墙角捧着热茶的女性，似乎就是她了。他走过去朝她弯下了腰，「对于您的不幸遭遇，议会深表遗憾，我们保证将会按照法律公正审判。」
女性放下了茶杯连忙站了起来，「是议长大人是吗？」她看向他胸前的名牌，「我能…我能见见救了我的那个好心人吗？还有刚刚照顾我的那个女性，我能见见他们表示感谢吗？」
「女性的话在做笔录，您一会儿就能看见她了。」
女人听见他这说辞，态度有些犹豫，「男性那边…我不能见吗…」
「十分抱歉。」
「议长大人，我是真的很想见见他！若是没有他我今天大概就…」她低下头面容憔悴，拉起披在身上的黑色外套，「他是军人对吧…和我一样还是个Ome」
「是Alpha。」
「议长…大人…？」女性被他突然冷漠下来的语气吓到了。
「他是个Alpha。」伊奈帆握住了女性的肩膀把她按在了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把那件外套拿了下来勾在手臂上，又抄起一边放着的毛毯披在了女性身上，眼里的寒意几乎都可以算得上是威胁了，「若您真心感谢他，那么请您记住了，救了您的是个Alpha，不是什么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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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斯雷因不耐烦地翘着椅子腿，大腿都快上桌了，录个笔录也录不完，让他们把塔尔西斯还给自己又扯一大堆程序不让放，他明天还要上班的，议会这群效率低下的东西到底要把他当犯人般东问西问问多久。
「耐心一点，还有些事项需要询问清楚。」记录员摆明着不愿放他回去，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报复报复军部了，他就要烦死这个贵族。
「失礼了…」
门被打开了，斯雷因看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脚步晃悠悠地进来俯身在桌对面的男人耳边说了什么，刚刚态度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脸色瞬时黑了下去，他看了斯雷因几眼突然露出了笑脸，「我们的询问已经结束了，辛苦伯爵大人了，感谢您的配合，您可以回去了，我们会派人护送您安全回家。」
「….」斯雷因挑了挑眉。
跟着脸色苍白的男人上了车，斯雷因闲着没事干和他聊起了天，随意地搭了几句话才知他是公安部的事务官，刚刚犯了错不仅被连降两级还无限期停了职。斯雷因聊了几句便失了兴趣，他实在不想和这个眼神已死的事务官继续说话了，他感觉自己再说一句这可怜的男人就要扑过来搂着他嚎啕大哭了。
他撑着头看着窗外的风景，沉默良久后他突然轻轻开口，「你们议长的伤…还好吗…」
「伤？什么伤？」事务官狐疑地歪了歪头，界冢大人受伤了？
「不…没什么…」
TBC
#离考试还有两天可我不想复习不想复习不想复习orz于是我开始摸鱼了orz 感觉斯雷因对待议会是：我骂他们可以，你要是敢骂他们我就揍你
#无名的事务官，你只要现在立马跳下车奔回去和伊奈帆重复一遍这位贵族大人和你的对话，你就能官复原职还能连升两级你知道吗hhh 其实一开始我是真的不打算让奈因俩再见面了的，我准备让他们一面都不见直到文章完结前夕，可想了想舍不得，算了or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