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因】欲に溺れていく 50

#近未来
#ABO 。OOC。慎入。

50

斯雷因在房里呆了一周,期间库兰卡恩大摇大摆地空着手来晃悠过两次,一脸我是Alpha我骄傲地开玩笑询问斯雷因需不需要他的疼爱。玛兹鲁卡也来过两次,带着母亲做的刺绣或是父亲种的花,每次都是小心翼翼地摸进来站得离斯雷因十万八千里远生怕斯雷因要非礼他似的,走之前还都不忘重申自己一定会保守承诺。

伊奈帆在自己的办公室呆了一周,期间和韵子对好了口供,千叮咛万嘱咐她别和军部的人交流,一句话一定要在脑袋里想过三遍再说,实在没把握就拿“去问议长”搪塞。

玛兹鲁卡在自家反思了一周,期间写了长长的一份检讨书反省自己的鲁莽和自以为是,又更加感动界冢伊奈帆的信任。不愧是自己的心灵之友,竟把和夫人是职场恋爱这种重要的事都告诉了他,那一定是相当信任他了,于是暗自决定要是以后界冢伊奈帆有什么危机,自己一定会为他上刀山下火海。

扎兹巴鲁姆忙碌了一周替斯雷因带了一周孩子,闲暇时去议会转了两圈享受着那里的敌视氛围,又跑去玛兹鲁卡家聊聊家常调侃调侃,回了王宫就把玛兹鲁卡的资料也加入了那本厚厚的《亲王人选名单》中。

蕾穆丽娜没了跟在屁股后面催着她去做这个做那个的斯雷因更是自在了,那本《亲王人选名单》放在桌上已经积了灰,期间和被叫去王宫陪陛下刺绣顺便互相了解一下的玛兹鲁卡——陛下将来的防身术导师一起共度了不耐烦的几个小时。

在房里无所事事挨自己发情期的斯雷因用了一周时间倒是想明白了一件事,他还喜欢着界冢伊奈帆这件事。他不愿再见到伊奈帆,一看到那个男人他心里就难受,恨伊奈帆的欺骗又怨伊奈帆的父亲夺走了爸爸的性命,可见不到他,斯雷因也难受,见到他和别人在一起,斯雷因更难受。唯一的解释便是他还没放下伊奈帆,界冢伊奈帆像一个死结缠绕在斯雷因的心脏上堵得斯雷因烦躁。在被窝里躺了几天斯雷因也就想明白了,不管界冢伊奈帆有没有欺骗他,不管界冢伊奈帆的父亲到底害死了谁,他都喜欢界冢伊奈帆,让斯雷因到了自我厌恶程度的喜欢界冢伊奈帆。可喜欢那个男人又有什么用呢?界冢伊奈帆已经有了可人的新女友并且对他的示好不屑一顾,斯雷因没有自信能挽回已经钟情于别人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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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奈帆,我想来想去觉得你最好还是去找他谈谈,说不定他还爱着你呢?」韵子跟在伊奈帆身后,「重点是你总不能一直让我顶着个莫名其妙的“夫人”头衔吧?」

伊奈帆一把拉过韵子按在了墙上压低了声音,「别在王宫里说这个!」见韵子吃痛地眯起了眼,伊奈帆看了看四周微微松开了她,「抱歉,但你是该小心点。」

韵子直直地盯着伊奈帆的双眼,「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消极如此优柔寡断了?」

「这不是消极,这反而是我积极面对生活的表现,你不懂。」伊奈帆拉开了距离继续往前走。

「哼哼。」韵子跟在他身后不知道在笑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

「拜托了韵子,别再说了。」

「想堵我的嘴啊?给我点封口费呗,议长阁下?」

「…你想要什么?」

「用你的身份潜入厨房去那个佩吉御厨那儿偷点巧克力过来怎么样?再帮我打听打听绒绒兔下一季度的贴纸收藏卡是什么主题,莱艾等着收集。」

躲在墙角听着两人对话的人默默离去,一下子就没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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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雷因陪着蕾穆丽娜坐在树下看着她编花冠,心里盘算着晚餐前去见见扎兹巴鲁姆伯爵,刚刚接见议长让斯雷因心里有些忧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贵族便成了一个不知何时就会爆炸的炸弹,成了一群只知啃食国民的蝗虫,他在军部的时候那些贵族们还不敢这般目中无人,界冢伊奈帆到底怎么管的议会,扎兹巴鲁姆伯爵到底怎么教的那群贵族。即使蕾穆丽娜再亲近贵族,也不该变成现在这种局面,贵族简直是在胡闹。

「特洛耶特伯爵。」玛兹鲁卡向和乐融融的一大一小走了过来,朝斯雷因鞠了一躬然后朝蕾穆丽娜单膝跪下,「陛下。」

「啊,是你,有什么事吗。」蕾穆丽娜撇了眼来人,很不感兴趣地背过了身子,最近这个玛兹鲁卡老是在她面前晃悠,简直烦人。

「陛下的防身术课程要开始了,我来护送您去训练场。」蕾穆丽娜的嫌弃很明显,玛兹鲁卡也有些尴尬,他也不是自己喜欢才来当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导师的,他的拳脚功夫在贵族中又不算出色,让库鲁特欧伯爵来不是更好吗。

「不去。」

「蕾穆丽娜,别这么没礼貌。」斯雷因拉过女孩的手,「时间到了就乖乖去上课,你以前可不是这么不懂事的女孩。」

「我知道了…」蕾穆丽娜撅了撅嘴,把花冠丢给斯雷因,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朝室内走。

玛兹鲁卡回头看了眼蕾穆丽娜的背影,感激地握了握斯雷因的手,「十分感谢,伯爵。」

斯雷因抽回了手,虽然和玛兹鲁卡也见过几次面了但他依旧不习惯玛兹鲁卡这个人,「不用谢。陛下做事有的时候的确任性了点,都是我教育不周,玛兹鲁卡伯爵见谅。」

「别这么说别这么说。」玛兹鲁卡站起身,「伯爵,我有个不情之请。」

「请说。」

「能代替我去一下佩吉先生那儿吗?就那个做绒绒兔的佩吉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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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怎么回事。」斯雷因叹了口气,走到角落靠着墙坐了下来。他一进厨房的门看到伊奈帆的一瞬间,门便关上了,还被反锁了,叫谁谁都不来。

伊奈帆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斯雷因出现在这里或许只是个巧合,但他们俩被反锁在一室肯定就不是巧合了,可他实在想不通韵子在其中又是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算了,谈谈就谈谈吧。他走过去在斯雷因身边坐了下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堂堂议长阁下还要来偷吃东西吗。」

「你说话还是带着刺。」伊奈帆苦笑了一声,「我只是受人所托来见佩吉先生拿点巧克力。」

「受人所托是什么人?夫人?」

「你明知道我没有什么夫人。」

「我知道,还只是女友吧。」

伊奈帆叹了口气,斯雷因这是较什么真,那不都是在玛兹鲁卡面前演的戏吗,「斯雷因…你」

「我喜欢你。」

伊奈帆的呼吸一滞,紧绷着身子都不敢转头去看斯雷因,他刚刚应该是听错了。

「我没有原谅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欺骗了我,也不会原谅你的父亲…但我喜欢你…再恨也还是喜欢…我也没有办法…」斯雷因叹着气,「抱歉…和你说这个…就当做我在胡说八道吧。」他站了起来走向门口,从腰间的枪套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枪对准了外面门锁的位置,举着的手却被一把握住,「干什么?你不想出去了?」

伊奈帆的手有些颤抖,他呼吸急促眼眶发热,沉默了好一阵子他拥抱住斯雷因,「特洛耶特伯爵,你一个贵族,当着我这个议长的面,携带枪支违反贵族禁枪令,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斯雷因抬起手抚上伊奈帆的手臂,「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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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砰地一声被摔上了,两个人相拥着倒在地上,地板上已经有一层厚厚的灰了。斯雷因压在伊奈帆身上吻着他的脖子。他们两个就像干柴烈火,突然烧上头了什么都不顾了,没有顾忌也没有避嫌,他们俩几乎是手牵着手走出王宫的,坐着同一辆车回了家,还没到家光在车上就干上了,让斯雷因好笑的是,平常不把斯雷因干得死去活来不满足的伊奈帆竟然刚进入斯雷因的身体就射了,把斯雷因都惊呆了。

「还行么…」斯雷因满意地看着脖子上的一个红印,「还硬得起来么…」

伊奈帆想反驳,但喘着气说不出来什么,他只是被动地接受斯雷因的热情。两人在车里已经脱了个精光,下了车草草地穿了几件就进了楼,斯雷因轻松地扒掉了伊奈帆的裤子,套弄着他软绵绵的性器,「硬不起来就从我家滚出去。」

「我滚?」伊奈帆突然间翻身把斯雷因压在身下,用力地拍了下斯雷因的屁股,「我滚了谁能来满足你。」他抱起斯雷因小跑着进了卧室,毫不怜惜地把斯雷因往床上一抛,「你重了,王宫里的伙食把你养得不错啊?」

斯雷因哼了一声,「瞧你那瘦竹竿的样,你还能抱得动我。」

「你也只能这时候耍耍嘴皮子了斯雷因。」伊奈帆脱光了衣服把衣服随手一扔,朝斯雷因压了过去。

斯雷因张开双腿拥抱住伊奈帆,磨蹭着调整位置圈住了伊奈帆的腰,「呵,刚刚一秒射的是谁来着,界冢早泄帆,阳痿混蛋。」

「所以我说你也只能现在耍耍嘴皮子了斯雷因。」伊奈帆上下磨蹭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的乳尖贴着斯雷因的乳头摩擦,让斯雷因呼吸沉重起来。「你动作快点,要做赶快。」

伊奈帆笑了起来,他吻住了斯雷因的唇厮磨,扶着自己半勃起的性器摸索着挺进了斯雷因的后穴,「我真是爱死了你这幅猴急样。」

斯雷因随着抽插哼着声,「你…你那玩意儿…什么时候小成这样…」

伊奈帆也不恼,他含着笑意欣赏着斯雷因眼里慢慢浮上朦胧,「我喜欢你…斯雷因…」

「比喜欢你的女友…还要喜欢我么…」斯雷因感受着体内的东西缓缓变大变硬塞满了整个穴道。

「我没有什么女友…我只有你…」伊奈帆搂着斯雷因的双腿飞快地摆动腰部,「斯雷因…你能想象我这样…抱别人的场景吗?」伊奈帆呻吟着,「我想象不出…那是…不可能的事…我只有你…」

斯雷因只是喘着气,他没有处在发情期,不会像发情期那样肆意尖叫,卧室里回响着的除了交合的水声便是伊奈帆的呻吟。渐渐的,他有些扛不住这份快感和伊奈帆的声音了,他咬着牙搂着伊奈帆的背,「别…叫、叫得…像个女人…一、一样…」

「你不喜欢吗…」伊奈帆把头埋在斯雷因肩膀旁故意地在他耳边呻吟,「我很舒服…太舒服了…斯雷因…」

斯雷因撇过头极力地想避开那温热的吐息,他快要射了,「我…我特么…我特么难受死了,你快射..我受、受不了…」

「嗯?」伊奈帆使坏般地用力一捅,「我是不是界冢早泄帆?嗯?是不是阳痿混蛋?」

「不、不是…」斯雷因难耐地扭着腰,「不是…快…」

伊奈帆满脸无奈,抚摸着斯雷因的头发吻着他的额头轻声笑了起来。

 

TBC

#我有点怕被河蟹。总得来说伊奈帆要成一个拔*无情的人了,他的“主动离开斯雷因”的大方针还是没有变,从现在开始到马上完结,斯雷因要成为那个主动追着伊奈帆跑的人了。啊顺便,为啥俩人会正巧都去绒绒兔那儿还被反锁,是因为扎卿的手下偷听到了韵子的话然后跑去报信然后扎卿让玛兹鲁卡去传个话让斯雷因也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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