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OOC。慎入
大概已经有十年了,距离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已经过去十多年了。
斯雷因踏进宴会厅,回应着大学时代好友们的招呼走去圆桌,刻意地忽略了来自另一桌的视线。他看着昔日好友们的脸听着他们讲述自己的生活工作家庭,视线总忍不住往另一桌瞟,心里忍不住泛起了丝苦涩。他收到大学同学婚礼请柬的时候本来是不准备去的,他知道婚礼上会有些什么人,知道自己会如坐针毡,但体贴的爱人却大力支持希望他来,让他不要和过去的好哥们彻底断了联系,所以明知道会尴尬得无所适从他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诶斯雷因,你家那位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你这小子真不仗义,婚礼都不叫我们,我一直想见见那姑娘真容呢。」新郎举着酒杯站在斯雷因身后,用力拍了拍他的肩大声起哄,「你们知不知道,当初斯雷因和他那富二代身份相反,闷声不响的整一暖男形象,人家跟他爱人一见钟情相识没几天就二话不说包了辆飞机直接飞国外闪婚的哦,闪婚。」
斯雷因呛了一口酒,涨红着脸表示爱人国外出差没办法前来也不是什么包飞机闪婚没那么夸张,被不满意这答案的一桌老同学围攻调笑,只能手足无措地一一应付。好不容易话题转移到别人身上了,斯雷因松了一口气却感受到来自背后的视线,他转过头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眸,那视线是那么的热烈那么执着,斯雷因的心跳顿时漏了半拍。他转回头去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搓着裤子的手心开始冒汗。
「唉,想当初我们那小班二十多个人,同学聚会聚了多少年了就我一个没结婚,不过总算,我苦追十年总算是柳暗花明了。」新郎在斯雷因这桌坐了下来感慨道,「我记得路德是第一个结婚的吧,刚毕业就成家了,现在孩子都有仨了,你们看看,那家伙头都秃了。」新郎侧过身看向另一桌的一个男人,表情夸张地调侃老同学秃得太快的头,引起一桌人哄笑。
「然后就是希娜那对一天到晚虐狗的现充,从小学谈到大学,从大学谈到结婚,一路分分合合欢喜冤家,真羡慕啊。」新郎已经浑身满是酒气,舌头也开始打结说不清话了,但还是一杯杯灌着酒,「然后就是伊奈帆了吧,这死学霸当初那么一本正经,校花和表演系的系花排着队跟他告白他都不正眼瞧人家一下的人,没想到是第三个结婚的,刚刚在他们桌聊天听说他都准备要孩子了呢。」瞧见这桌同学一个个不接话气氛有些尴尬,就算是喝上头了的新郎看了一眼身边垂着眼的斯雷因也清醒了不少,连忙岔开话题,「嗨,看我说得什么呀,喝多了喝多了。对了斯雷因,你这么多年同学聚会都不来,在忙什么呢?什么时候要孩子?」
斯雷因干笑了几声扯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快了快了,也是计划着准备要个孩子了。」见从斯雷因身上扒不到更多八卦,新郎又和其他人闲聊了几句,拿着酒杯晃悠悠地去下一桌了。
听着耳边老同学们的嬉笑,斯雷因拽着酒杯盯着那液体发呆,都十多年了,早就该放下了,当初交往他们俩没掩饰,班上同学都知道也都祝福他们,可主动说分手的是自己,无情拒绝了他挽留的也是自己,本以为时间能治愈一切,可这十多年每次一想起留在自己青春里的这个人,斯雷因心里都一阵苦涩不太好受。
婚礼结束老同学们嚷嚷着要去唱歌,三三两两叫了车组团去KTV,斯雷因喝得有些多,胃里不舒服,去卫生间呆了一会儿最后才出宴厅,刚出门就发现那个避了十年的人正等在门口。
斯雷因抿了抿唇站在原地犹豫不决。他懂,都是成年人了,斯雷因懂这是什么意思,当婚礼上斯雷因转头与他四目相对时,他一瞬间就知道这十年他们俩谁都没有放下,他也知道对方也明白了这一事实。可现在斯雷因看到的不是十年前的恋人站在车旁等着自己上车,而是家里温馨的灯光下爱人那张满是爱意的脸。就一次,斯雷因闭上了眼,就一次,他想念这个人,一次就好,他想碰触这个人,哪怕只是和他坐下聊聊天,他心中堵了十年的石头说不定就能放下了。
他提步坐进了车。
车子直直地驶往最近的酒店。斯雷因看着窗外不停闪过的夜景,心里忐忑不已。他指了指车上放着的香水瓶闻了闻尝试打破沉默,「很好闻。」
「谢谢。」这是斯雷因今天第一次听见伊奈帆的声音。
「但不像是你的喜好,你喜欢树木香气。」
「是我爱人选的。」
斯雷因的手僵硬了一瞬,他缓缓移开了视线,「是么…品位不错…」
「我也这么觉得。」
那人平淡的话语掩饰不了他语气中的温情,斯雷因重新看向窗外,心里不是滋味。斯雷因还记得他们交往第一个月的时候,斯雷因也买了瓶花果香味的小香水送给伊奈帆当纪念日礼物,却被伊奈帆皱着鼻子嫌弃说闻不惯,如今他的喜好倒变了。斯雷因笑了一声,坐在他身边正开着车的人早已不是十年前他熟悉的那个伊奈帆了。
听着车上音乐电台曲子一首首放,斯雷因捏着衣角心里反反复复地想开口和身边的人说些话,从前的伊奈帆也是沉默寡言,但斯雷因爱和他说话,可如今最开不了口的是自己。好不容易等斯雷因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开车的男人瞥了眼手机屏幕,又转头看了眼斯雷因,等斯雷因吸了吸鼻子转过头去才挂上蓝牙耳机接通了电话。
斯雷因用大拇指蹭了蹭着自己的鼻子,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婚礼刚结束,现在他们又吵着要去唱歌,还在路上。」
「知道,没喝多。」
「不会闹太晚的,放心。」
「好,我尽量早点回去。」
「好了好了,我一找到机会就回家。」
身边的话语一句接一句,斯雷因喉咙动了动试图放松下心情。这十年来不是没有后悔过,也不是说他并非真心爱着婚礼上他发誓相守一辈子的伴侣,只是,他心里总有这么一个人,当他回想往事的时候,当他听到一首大学时代流行的老歌的时候,当他和爱人一起看到与十年前相似的景色的时候,他的心都无比沉重。他已经放下那段感情了,已经放下伊奈帆了,他已经有新的生活了,但那贪恋着过去温暖的心却停不下来。
****
两个人刚一进门,伊奈帆门一甩就一把拉过了斯雷因强硬地堵住了他的嘴。斯雷因有些诧异,「等..不…等等…伊奈呜…」他推着伊奈帆的身子不停往后躲。
「为什么要等?」伊奈帆有些不满,搂住了斯雷因的背咬着他的嘴唇吸吮一步步紧逼,直到斯雷因撞到床沿两人相拥着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斯雷因推开了他侧过头去咬住了唇,「我…我得打个电话回家…」
伊奈帆一愣,原本火热的目光缓缓冷却下来,「是…也是…」他松开了斯雷因转身下了床走到了落地窗边。
斯雷因坐起身,从怀里拿出手机进了浴室关上了门,把水龙头打了开来。
「嗯,你早点休息,别熬夜了,注意身体。」斯雷因嘱咐着,抬头透过卫生间的毛玻璃门看向卧室,伊奈帆也正微笑着听着电话,想必也是在和守在家里的妻子告假。他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又和爱人叮嘱了几句才挂了电话,拉开玻璃门走向伊奈帆,他们两个都是有家室的男人了,如今却都在干些什么。
斯雷因在伊奈帆面前站定,直直地盯着他的脸看,他果真和十年前不一样了,脸颊瘦了,发型换了,头发也长了些,他忍不住抬起手抚上伊奈帆的脸想去碰那双眼睛,却被放下手机的伊奈帆一把拽上了床。
「十年了,斯雷因。」斯雷因躺在床上,看着撑在自己身体上方的人,他挡着光,斯雷因看不真切他的五官,鼻头却一热,这张脸这声音是如此让人怀念如此让人心酸也如此让人情动。
「十年了,伊奈帆…」斯雷因抬手贴上伊奈帆的脸,缓缓摩擦着他的下巴感受着那有些扎人的胡渣,又抬手去抚摸伊奈帆的耳垂,那上面是颗银色耳钉,从前的伊奈帆从不喜欢这些。
伊奈帆抓住斯雷因的手放到自己胸前,俯下身和他额头相抵,眼神依旧清冷,「和家里报备完了?」
「嗯…」斯雷因闭上眼,「你呢?」
「也报备完了,今晚…不回去了…」
伊奈帆话音才刚落,斯雷因突然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唇。伊奈帆一愣,侧开头抬起了身子,「你真的想好了吗?我们都有家室了。」
斯雷因哼了一声,「先邀请我的人没有资格问我这种话。」
「……好…」伊奈帆勾起嘴角,眼神温柔下来,「好。」
****
「啊…」斯雷因咬住了嘴唇向后仰去,脚趾抵不过这快感缩了起来。
「怎么了斯雷因,都十年了,没有人再帮过你了吗?你们家那位…不帮你?」伊奈帆吐出水淋淋的性器,一边轻轻地捏着那下面两个肉球,一边啄吻着斯雷因的肚子。
「哈…啊…没…」斯雷因喘着气眼角泛红,「没有…就…你一个…」
底下传来了一阵轻笑,斯雷因皱着眉摸索到伊奈帆的脸狠狠掐了一把,却换来了自己那脆弱的小蘑菇上狠狠一咬作为报复。
「你这混蛋…」斯雷因吃痛地呻吟了一声抬起脚把伊奈帆顶到身边含住了他的嘴。伊奈帆没有再拒绝他,他捧着斯雷因的脸吻得认真,从探索着舔过对方的牙齿,到舌头纠缠着相依相抵,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吻却让两人浑身燥热。伊奈帆睁开眼看着斯雷因颤动的睫毛,缓缓松开了斯雷因的舌拉开了距离,还不忘舔去了那根摇摇欲坠的银丝。
「你还记得吗,斯雷因,大二那年的暑假,全班就我们两个留了下来。」伊奈帆微微抬起身子方便斯雷因解他的衬衣扣子,一边吻着斯雷因的眉心一边轻声道。
斯雷因吸了吸鼻子。他当然记得,那个炎热的夏天,即使寝室里开着空调他们俩还是满身大汗,两个人躲在上铺的床上,木板床嘎吱嘎吱能响一下午,呻吟和着窗外的蝉鸣就是他们整段夏日的回忆。
「回不去了,伊奈帆…」
伊奈帆仿佛也在回忆那段疯狂的青春,但听到斯雷因的回答,他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去,「是啊…回不去了,我们两个都回不去了。」他直起身脱下自己的衬衣扔到床下,眼里多了丝别的情绪,「以前做爱我最喜欢看着你的脸,斯雷因,最喜欢看着你叫我名字时的表情…」他拉住斯雷因的手一把翻了过去,「但现在,我不想看了。」
那双微凉的手粗暴地捏住了斯雷因的腰抬高,手指摸索着直接插进了小穴,还没深入伊奈帆就愣在了原地,然后俯下身压在斯雷因身上咬住了斯雷因的耳朵,手指缓缓深入开始逗弄他熟悉的敏感部位,「怎么…已经做过事前准备了?很期待吗?还没来就已经幻想过会变成这样了是吗?」看着那通红的耳朵,伊奈帆故意朝它轻轻吹气,「若是我已经全然放下了,心里再也没有你了,你岂不是会很失望?」
斯雷因埋在枕头里的脸埋得更深了,可这也埋不住他的呻吟,「你…你以前…呜…」
「我以前?我以前怎么了?从来不会这么羞辱你吗?」伊奈帆重新抬起了身子,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从钱包里拿出安全套套上,然后扶住自己早已硬得胀痛的肉棒挺入,「你也说了斯雷因,我们回不去了。」听到斯雷因发出了一声悲鸣,他心里有些不舍,还是伸手捏了捏斯雷因耸拉下去的软绵绵又搓又揉地希望能转移斯雷因的注意力。
斯雷因咬着牙大口喘着气,对,他是做好了准备,仿佛是在期待事情朝这个方向展开一样,仿佛是期待着今晚一样,他做好了准备,当伊奈帆做出了他幻想中一模一样的事情来的时候,他除了罪恶感或许还有些庆幸,至少伊奈帆心里还有他的一席之地。他绷着身子感受着那根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肉棒朝自己身体内部缓缓深入强硬顶开穴肉时的触感。他是多么想念这份快感,他的理智在慢慢消散,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那之后的事他也不想再去思考了。
伊奈帆感受到手里的小蚯蚓在慢慢挺立起来,不一会儿,似乎是习惯了,斯雷因不再颤抖了,开始哼唧哼唧迫不及待地摆动起腰来。
「怎么…比以前热情多了…」
斯雷因笑了一声,手向后伸去抓伊奈帆那不停拍打在自己屁股上的囊袋,「你这根玩意儿倒比以前小多嗯…!」猛烈的一撞打断了斯雷因的嘲讽。
「小?不是吧?」伊奈帆抓着斯雷因的腰开始了快速地撞击,那血管暴涨的肉棒也不捅深,就在穴口近处前列腺的部分来回抽插,不停地用粗大的龟头去顶弄那最让人舒爽的地方,让斯雷因尖叫连连,「明明很喜欢,叫得这么响。」
「啊、啊、啊、啊啊…不…太..快..哈啊..」斯雷因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伊奈帆每撞一下他就控制不住呻吟一下,多少年了他没有再尝到这般的快感,或许是因为他们正在做背德的事情,这更让这场性爱带上了些别的色彩。他的腰肢开始往下跌,若不是伊奈帆撑着他的腰,他怕是会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嘘…」伊奈帆扶着斯雷因的肚子缓缓俯下身来把斯雷因压在床上,气息有点不稳,他的撞击让斯雷因无比享受,但对他自己来说深入深出才是最爽快的,伊奈帆希望身下的这个男人知道自己这般是在取悦他。他用鼻子磨蹭着斯雷因的脖子和肩膀,「听到了吗斯雷因…这酒店隔音做得似乎不太好…」
斯雷因喘着气,眼神迷茫,他不懂为何伊奈帆如此地坏心眼,在他快要为之疯狂的时候停下来,可下一秒一声尖利的女声让他浑身一颤,「什…」
伊奈帆笑了起来,又开始重新抽插,「听到了?隔壁也在和我们做着一样的事。」他抱起斯雷因,让他面对着自己坐在自己身上,「来,斯雷因,我们和她比一比,你叫得可比她好听多了。」
「不!…呜——」刚刚开始伊奈帆就在小穴口小幅度地抽插,斯雷因这一坐直接让那根肉棒挺到了最深处,斯雷因张着嘴痉挛着瘫倒在伊奈帆身上。
伊奈帆咬着唇也不比斯雷因好受到哪里去,他喘着气抚摸着斯雷因的头发安慰,「你射了我一身…斯雷因…准备怎么赔我?」
斯雷因吮吸着伊奈帆的脖子,丝毫不顾这一个个吻痕会给伊奈帆的家庭带来什么影响,「真…小气…我也允许你…射我一身…」
他撑着伊奈帆的肩抬起身子开始主动上下动起了身子,那根粗壮的肉棒终于能安安稳稳地享受被穴肉全部包覆住的舒爽。抽出时那软嫩的肉穴咬着他不让他走,插进时那紧致的内壁又阻挡着他的去路,伊奈帆呻吟着摆动腰身配合斯雷因的动作,抬起头和斯雷因接吻,上头的水声和下头的水声让伊奈帆脑袋发涨,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又回到了那次休学旅行,他们互相撩拨着擦枪走火在夜深的酒店旅馆里捂着嘴做爱时的场景。
「斯雷因…」伊奈帆看着眼前沉浸在欢愉里的人突然气不打一处来,他当年那么深爱这个男人,这人却能那么无情地抛弃自己,他狠狠地在斯雷因肩膀上留下了一圈牙印,「我真**想干死你。」
「干死我?」斯雷因仰着头起伏,语气带着愉悦,「好…啊、啊啊,干,干死我吧…奈帆..快、快点!」
听着隔壁那女声渐渐小了下去,伊奈帆觉得总算清净了,这么多年还是斯雷因的叫床声最好听,十年前是这么认为,十年后还是这么觉得,「你叫得我都要射了,斯雷因…」
「好舒服呜啊…射、射我..啊啊..身上…伊」
「不…嗯…」伊奈帆抬起斯雷因的股肉抓着开始飞速顶撞,「我要射你里面…说不定…啊…说不定就有孩子了呢…」
「用力…啊、啊、快、快用力…呜…要射了…来了…」斯雷因想骂伊奈帆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鬼话,可下体的快感却让他只能出口呻吟,他伸手快速套弄自己的性器,若是还能有下一次,他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脑海里不禁开始期翼更多,不,他不需要有下次了,这次他就想死在这张床上。
「嗯!」随着伊奈帆的一声低喘,斯雷因浑身一颤,长长的呻吟过后伊奈帆那本来就粘着他精液的小腹又黏腻起来。
「别睡斯雷因,还没有完。」伊奈帆拔出了自己的性器,脱下安全套打结扔进垃圾桶,那肉根明明发泄了一次却依旧肿胀着,那粗大的玩意儿上面粘着白色的精液和水渍,一想到刚刚这根东西在自己体内进出让自己欲仙欲死,斯雷因就不禁脸红。
「你…你安全套用完了吧?我…我困了..放我下去洗澡..」
「用完了,随身我只带一个,但用完了就不能做了?」伊奈帆低头抹了把自己小腹上斯雷因的精液涂到自己的肉棒上,看得斯雷因又是脸色绯红。伊奈帆涂完凑过去亲吻斯雷因,搂着他躺回床上,抬起他的腿拉开,重新正面进入他的身体。
「伊奈…啊…」斯雷因皱着眉呜咽出声,「你…你不是说..呜啊、嗯、嗯、啊…不,不想看到…哈啊…我的脸…」
「对…」伊奈帆双手撑在斯雷因身侧,大力摆动腰腹,「你这张脸,一看…嗯…我就能气得晕过去…」
斯雷因一手抓着着伊奈帆撑在身边的手臂,一手套弄自己的囊袋,眼里已是泛泪,「那啊..那你…还看…」
伊奈帆苦笑起来,他微微俯下身,空出一只手去摸斯雷因的脸,同时腰狠狠一撞,「可是…嗯…这张已经属于别人的脸…我却依旧怎么看都看不腻…」
「啊啊…奈..不…太…!啊!你…你还…」
伊奈帆转头啄吻着斯雷因的嘴唇,然后缓缓加深了这个吻,「别去想其他的,斯雷因,今晚…就今晚…什么都别想…」
****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斯雷因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浑身的酸痛和陌生的房间提醒了他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他侧过头去看着仍搂着自己腰睡得正香的男人,没好气地把自己的枕头拿起往男人脸上砸,「起床你个死鬼!回家给我做饭洗澡按摩!老子以后再陪你玩什么角色扮演旧情人出轨的戏码我斯雷因·特洛耶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一大清早吵什么…」男人仍旧闭着眼,不耐烦地凑了过来重新搂住斯雷因的腰嘟哝,「你早就不姓特洛耶特了你搞搞清楚。」
END
#好久没出现了真的抱歉,我硕士读完了在实习orz 每天上班累成狗根本没空码字orz 于是为了道歉消失了这么几个月也为了抚慰我受伤的小心灵我加班加点炖了肉,希望读者吃得开心
#希望最后结尾我解释清楚了,整个偷qing过程就是伊奈帆想出来的角色扮演qing趣play,俩人都隐婚老夫老妻多少年了。
斯雷因笑了一声,坐在他身边正开着车的人早已不是十年前他熟悉的那个伊奈帆了,现在的伊奈帆已经会搞情【河蟹】趣pla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