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短篇。
#少将伊奈帆x暗杀者斯雷因。
#包含一句话伯爵姬,注意避雷,注意避雷,注意避雷。
#OOC。慎入。
12
接应自己的人要比艾瑟依拉姆后来,斯雷因坐在沙发上看着仍旧处于昏迷中的男子又被电击器捅了一下,然后被五花大绑地塞进了黑皮袋,「如何审问他的事…伯爵大人那边有说什么吗?」
「嗯?」正把昏迷男人的胳膊塞进皮袋里的男子抬头看向斯雷因,微微皱着眉像是在回忆,「伯爵大人没有特殊指示,应该还是按老样子来吧,这人有个女朋友,有可能不在薇瑟境内,藏在哪儿了我们得找找。」
「伯爵大人回去了吗?」
「您离开宴厅后的十分钟左右伯爵大人就回去了。」男人背起皮袋撑着地站起身,「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辛苦了。」
「您也是。」男人的步伐因为背上成年男性的重量显得有些沉重,他走到门边突然又像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回过头,「对了,伯爵大人走之前让我问您,您今天回家吗?」
斯雷因捏紧了手中的纸条,「…是有什么新任务吗?」
「啊,没有没有,伯爵大人说如果您受伤了的话就让我问您要不要回家,没受伤的话就不用说,应该是希望您能回去疗伤吧。」
「只是小擦伤,不严重,让伯爵大人不必担心。」
「是。」
等到男人离去脚步声走远,斯雷因摊开手看向了手心里拽着的字条,这是刚刚艾瑟依拉姆送点心和水来的时候塞给他的,说是界冢伊奈帆让她转交的,纸上只有一串数字,但斯雷因知道这串数字是什么。订婚晚宴结束后,界冢伊奈帆和艾瑟依拉姆会在这个酒店住一晚,明天一早一起前往王宫觐见皇帝,这是原本的安排。但那对各自性向都一致喜欢同性的准夫妇们互相厌恶,不约而同地各自另开了房,让各自的保镖住进了原先的套房。艾瑟依拉姆说是叫了她的女友来,让她享受享受薇瑟第一高楼的豪华套房是什么样的,界冢伊奈帆那边也是,已经给他送上房间号了,难道他就肯定斯雷因一定会去吗。
斯雷因捏紧拳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不能被界冢伊奈帆的表演迷惑住了,那男人诡计多端手段残酷,所作所为都是想利用他当做威胁伯爵大人的把柄,他不会再次让养父为难,他一定会为扎兹巴鲁姆解决这个祸患。他睁开眼重新看向那张纸条,今天晚上会不会就是个好时机呢…
前往那间房间,敲门,然后直接割开应门人的喉咙,再悄无声息地离开…
不,走廊有监控摄像头,若界冢伊奈帆死在这儿,可调查的证据实在太多。
那么,立马联系哈库莱特让他带一把狙击枪来,去对面的大楼找到合适的机会狙击靠近窗口的目标呢?
不不,如此急切安排之下的狙击地点不一定能保证一枪命中,界冢伊奈帆小心谨慎惯了,一整晚不靠近窗台不拉开窗帘的可能性也是极高…
那…下毒如何?他从刚刚的间谍身上搜出了粉状药品,就藏在那胸针的中空别针中,进门…下药…若无其事地离去…
不不不,这和直接捅死界冢伊奈帆又有何区别?他不能在酒店内部动手。
斯雷因睁开眼,他想不出任何办法能今晚不留任何痕迹地杀掉那男人。他重重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纸条一扔,站起身扬长而去,该回家了,他才不会去见界冢伊奈帆陪他上床供他泄欲,想想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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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雷因有三个家,明面上作为军火商人斯雷因·特洛耶特买下的豪华别墅,暗里作为暗杀者蝙蝠的小安全屋,以及作为伯爵养子的扎兹巴鲁姆宅邸,其中最让他安心的却是那个一室一厅的小安全屋,虽然没有其他两栋那般富丽堂皇,但那简陋的小屋却最能给斯雷因安全感,他只有缩在那张翻个身都会嘎吱嘎吱响的小木床上,靠着墙看着昏暗的灯光,听着楼上独居老太那修不好的水龙头滴水的哒哒声,和楼下夫妇三天两头吵架的骂声才感觉自己能放松下来。特别是任务中受伤了的情况下,他更喜欢回自己的小屋静静呆几天,那是不论生意伙伴也好合同单子也好甚至是扎兹巴鲁姆都不能打搅他的天地,只属于斯雷因一人的天地。
打了出租车回到自己的小家,斯雷因拿出钥匙开了锁握上门把手的时候却停住了,作为职业暗杀者,他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安全屋被人侵入了,上一次发生这种事好像都是五、六年前了…
斯雷因抽出自己的小匕首,小心翼翼打开了门悄悄走了进去,可那个半躺在床上借着昏暗的床头灯正在悠闲读书的人不是想象中的刺客,而是那个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斯雷因几乎吼了起来,「界冢伊奈帆!!你有病啊?!你为什么会在我家??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啊,欢迎回来,斯雷因,我都等你好久了。」躺在床上的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缓缓掀开被子站了起来,他竟然还穿着浴袍,「我的确是有病,我得了今晚不见到你就会死的相思病,预想到你应该不会乖乖来见我,所以我来见你了。」
「行,行。」斯雷因像是被男人的回答弄得气急败坏,他笑起来,「那你现在见到我了,死不掉了吧?现在可以滚了吗?」
「都见到我的小豹子了,我哪里舍得滚?」界冢伊奈帆在床边坐下,脸上收去了刚刚的调戏,他眼里闪着些许柔和的笑意,朝斯雷因伸出了手,轻声道,「斯雷因,来。」
斯雷因一噎胸膛起伏着突然吐不出一句骂语了,他能咬牙承受痛苦,能漠然承受诅咒,能坦然承受恶意和杀意,但他无法无视别人的温柔。幼年便因事故永远失去了父母的斯雷因在扎兹巴鲁姆严苛的训练下迅速成长了起来,那个优秀温柔的小男孩像是一夜之间就变得铁石心肠,可就算他表现得再强大再无坚不摧,他心底里那个强忍着自己的痛苦急着呼喊身边早已毫无气息的父母的小男孩也一直在渴求着关怀和爱。
斯雷因渴望着来自长辈的关心,就像母亲每天送他去幼儿园分别时轻轻按在他额头的吻。他渴望着得到仰慕之人的认可,就像父亲揉着他的头说要把自己偷藏的私房钱全拿出来给儿子买玩具时的骄傲。斯雷因太渴望长辈的爱了,所以,他放下匕首走向了界冢伊奈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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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自己覆上身下人的身体时,伊奈帆明显察觉到了斯雷因的颤抖,这让伊奈帆有了那么一丝小小的愧疚,之前那些都称不上做爱的性事终归是吓到他了,20岁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本质上斯雷因还是那个在自己怀里蜷缩身子颤抖着的孩子。
「不怕…」伊奈帆轻轻开口,缓慢地用唇摩擦吸吮着斯雷因略显干燥的嘴唇,「不怕,斯雷因…全部交给我…」
斯雷因发出了一声轻哼,像是得到了斯雷因的回复,伊奈帆撬开了斯雷因的唇加深了这个吻,那像是要把斯雷因的空气全部抽出的吻虽然强势但却让斯雷因安心,他搅动舌头迎合着男人。
胸前的乳头被手指捏住摩擦,斯雷因别过脸去,脸颊有些泛红,或许界冢伊奈帆的床伴里有人对乳头敏感他才会试着玩弄,可斯雷因不是。男人很快就注意到了,抽身含住乳头舔了舔便转移了目标,他一口含住了斯雷因半勃起的阴茎。
「啊…」斯雷因发出了一声惊呼,一手捂住了嘴,一手去推男人,可界冢伊奈帆根本不为所动,专心致志地舔弄着那根飞快变硬的性器。
「别…不要!」斯雷因的呼吸因为舌头在龟头上的搅动而变得粗重,他从没有和女人发生过关系,和男人也是几个月前才发生的惨事,在界冢伊奈帆之前,他只和那位粉发的公主有过唇齿交缠,但也仅仅如此而已,他们衣服都没脱,他更是从没享受过口交的快感,更别提是被界冢伊奈帆这般技巧高超的人服务。斯雷因稚嫩的神经经受不住一点快感,界冢伊奈帆揉搓着两个阴囊还没吞吐几下,斯雷因就闷哼着射在了他口中。
界冢伊奈帆似乎觉得这有些好笑,他吐出了嘴中的精液,看着斯雷因躺在床上直喘气的样子,手缓缓下移。
「嘶…」后穴探入一指,斯雷因发出了不适的哼声,这让那根手指没有继续深入,而是轻轻按压着穴口试图让它放松。被界冢伊奈帆囚禁的短短几天里,斯雷因习惯了这男人不容分说直接整根挺入的剧痛,后来男人不再强硬,可这一次大概是这男人最温柔的一次,斯雷因想界冢伊奈帆对待他那些床伴是不是也这么温柔。
随着后穴的逐渐放松,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缓缓探了进来,斯雷因轻哼着借着窗外的月光抚摸着界冢伊奈帆的脸,小心翼翼地掀开他遮住左眼的棕色额发想看看那只被自己毁去的眼睛,可却被男人一把握住了手移到嘴边亲吻,男人抽出了手指,下体缓缓下压。「斯雷因…」性器完全埋入了斯雷因的身体,伊奈帆双臂撑在斯雷因脑袋两侧,粗喘了一声低下头吻着斯雷因的眼睛和唇,开始缓缓挺动身子,他的速度不快但腰肢有力,一下一下全是整根抽出整根没入,前列腺被硕大的龟头大力碾摩,这让斯雷因哼着声开始低声呻吟起来,双腿忍不住圈住了伊奈帆的腰夹紧,全身也泛上了淡淡的粉色。
伊奈帆也是额头冒着汗珠,被那紧致的小嘴咬着实在过于爽快,他多想像对待他那些床伴那样全然不顾身下人的感受,只顾自己发泄,可不行,他对身下的小豹子动了心,于是下意识地照顾对方的感受。
「斯雷因…」注意到斯雷因闷哼着紧咬嘴唇,伊奈帆俯下身含住了已经被咬破了一个小口子的双唇,「我知道这里隔音不好,等你的时候已经听见许多了…但没关系…别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斯雷因双眼含泪,这让他青色的眸子看起来像两块晶莹的绿玉,「可是…」
「不用担心邻居们…」伊奈帆抬起身笑着亲吻了一下斯雷因的额头,「今天没听到那对夫妇吵架吧?」
斯雷因吸了吸鼻子仔细听了一会儿,的确,楼下安安静静连往常咚咚咚的脚步声都听不见。
「啊…」抽插重新开始,斯雷因没忍住发出了声响。「我猜你大概会在意这些,所以提早已经派人安排好了,有免费的豪华大套房住,你的邻居们都很乐意今晚避避嫌。」
「…你派人调查到安全屋的地址,还如此安排好了一切…就是为了舒舒服服上我么…」斯雷因因顶撞蹙着眉断断续续地问。
「嘘…」界冢伊奈帆轻咬了一下斯雷因嘴上的伤口,这让斯雷因吃痛地哼了一声,「不是上你,是为了能舒舒服服爱你,也让你安安心心接受我的爱。」界冢伊奈帆的手指抚摸着斯雷因的眼睑,「我现在对你做的,和之前对你做的完全是两码事…之前无爱,但现在有…」
爱?真的吗?真的只有爱吗?没有一丝一毫的利用算计吗?斯雷因想开口询问,可他的疑问淹没在了如海浪般席卷而来的快感中。界冢伊奈帆身经百战,和他相比斯雷因只是个稚嫩的孩子,只要界冢伊奈帆留意略施技巧,斯雷因根本承受不住性爱的愉悦和快感。
管他呢,斯雷因想,就只是这一晚而已,就算界冢伊奈帆利用他,他何尝不是也在利用界冢伊奈帆呢。
斯雷因被顶得身子直晃,身下的木床嘎吱嘎吱几乎快要散架,斯雷因双手胡乱摸索着抓住了床头板的小柱子,就像溺水者终于松开了怀中的财物伸手抓住海面上的那块浮板,他环着界冢伊奈帆的腰也彻底放开了自己的呻吟和理智,「伊…奈帆…哈啊!啊!那里…快一点…」
界冢伊奈帆低声笑了起来,像是满足于自己的小豹子的直率,「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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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啊、不,已经不…行…啊啊停…太胀伊奈啊——」斯雷因坐在伊奈帆身上,腰肢被男人按着不停地在他身上颠簸,斯雷因已经被男人抚慰着射了三次了,床单都被斯雷因的精液搞得黏黏糊糊,他的后穴里也因为肉棒不停捅入抽出而发出叽里咕噜的细微声响,界冢伊奈帆之前射入的精液几乎都被捣成泡沫缓缓从穴口溢出,可这男人仍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明明…上次…啊啊、太快…慢、慢点…噫…」斯雷因张着嘴大口呼吸,他无力支撑自己,整个身体向后仰去,若不是界冢伊奈帆扶着他,他都快倒下去了,前列腺高潮不比普通高潮那般像绽放的烟花,反而是如涓涓细流一般一直笼罩着斯雷因,他的大脑已经接受不了更多的快感了,他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死去了。
界冢伊奈帆轻笑了一声,「上次去见你,我只想安抚你的情绪,所以你射精后我便住手了,你不知道我当时花了多大劲才抽身的。」看着唾液从斯雷因嘴边流下,界冢伊奈帆一下子坐起身堵上了那张根本顾不上吞咽的嘴,火热的吻席卷了斯雷因口腔的每一丝空间,双舌互相在空气中缠绕着又隐入了口腔内部,「唔嗯..呜..」斯雷因呜咽着,身下的抽动并没有随着亲吻而停止,反而更加剧烈,这让被堵上嘴的斯雷因根本无法呼吸,他挣扎着想推开界冢伊奈帆。
「爽吗,斯雷因…」界冢伊奈帆粗喘着松开了斯雷因已经发麻的舌头,抵着斯雷因的额头低声询问,腰肢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你喜欢我慢点操你还是激烈点操你?」
「不!」明明是多到快要临近爆炸,可男人一旦停下了抽插,斯雷因又被无尽的空虚占满了,「别停,别停!快动…快动起来…快…」
看着斯雷因如同男孩摆弄着没电了的四驱车希望它能重新驰骋一般主动摆动起了身子,界冢伊奈帆无奈失笑,抱着斯雷因起身变成了后背位开始重新顶弄,「真贪心…」
「啊啊…好舒服…再快…再快…」斯雷因的屁股被界冢伊奈帆握着,腰肢则绵软得快要瘫下去,他抓着自己的床单拼命摆动屁股迎合男人的顶撞,对,这就是他想要的,激烈的,不给人任何思考余地的,疯狂的爱。在意识到自己到底在界冢伊奈帆身上追求何物的同时,斯雷因的后穴几乎痉挛起来绞住了界冢伊奈帆的肉棒,他颤抖着身子尖叫着高潮了,今晚第四次的射精没有界冢伊奈帆的任何抚慰,完全靠着后穴和精神的愉悦到达了,而伊奈帆被那紧致的肉壁绞得无法动弹,强硬想顶撞开却被咬得更紧,他闷哼着也射了出去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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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雷因蜷缩在界冢伊奈帆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香味,那是自家沐浴露的气味,这可恶的男人果然之前在自家洗了澡,这难道不属于强闯民宅是犯法行为吗?斯雷因闷闷不乐地看向熟睡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十四年前救了他的性命…十四年后又侵犯侮辱他…刚刚却又是自己心甘情愿和他…
斯雷因闭上眼转了个身离开了那个怀抱背对界冢伊奈帆,他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枕头,斯雷因不得不承认他动摇了,他的理智在告诉他要尽快杀掉界冢伊奈帆为扎兹巴鲁姆消除威胁,可他的情感又在眷恋界冢伊奈帆给予他的热情,那是份能让他感到窒息的感情。
木床嘎吱一响,斯雷因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温热的气息打在斯雷因的后颈,「嗯…刚刚就想说了…这床实在扰民…还小…明天上午等办完了事,我去买张新的来。」
这里是只属于斯雷因的天地,没有任何人能够打扰,只属于斯雷因的世界。可界冢伊奈帆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尊重斯雷因的意愿选择不去打扰,也没有礼貌地询问他能否进去,他选择了直接打开门,闯进去,用最干净利索的举动告诉斯雷因,从今以后,这里也属于我。
TBC
#感觉好久没开车了,开车真开心!码hunting的时候就特别希望他们啪啪啪,一句话不对鼓掌就行了hhh
#没错,直接说吧,才六岁便家破人亡的斯雷因有很严重的恋父恋母情节,他就喜欢年上,还不能只上一两岁的,他把大公主当女神般崇拜觉得她像幼时母亲那般温柔是如此,他安心于伊奈帆对他所作所为的认可也是如此
#而这边伊奈帆也很有经验地察觉出了斯雷因的弱点和性向,于是直接投其所好让斯雷因控制不了自己没法对他说不,狡猾的30岁大叔【x 年上9岁的伊奈帆在斯雷因眼里也算是个长辈了,真是可惜可贺啊某人正好符合斯雷因的性向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