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因】Hunting 1-11

#架空。应该是短篇。

#OOC。慎入。

「听说马上就要开战了。」一个小个子的男人注视着大厅中央互相拥抱着跳舞的男女们,轻轻地侧头朝身边的男子悄声道。

「…这么快吗。」男子一愣放下了都移到嘴边了的酒杯。

「嗯,一手消息。国内大部分媒体都被鹰派收买了,一天天鼓吹下去国民都被他们洗脑了一个个都支持开战,他们也不想想真的开战了到底谁会被送上战场,不都是他们自己吗。」

「你们那边就没有想法子制约下鹰派?」

「我们人微言轻呐。」小个子苦笑了两声问路过的侍从拿了杯鸡尾酒,等侍从走远了又重新开口,「我们吃亏就吃亏在不讨皇帝喜欢,鹰派那边的贵族大人们都是皇帝面前的红人,特别是扎兹巴鲁姆伯爵,你也听说过吧,那位伯爵说一都没人敢说二的。」

「我知道,那位扎兹巴鲁姆伯爵,排除政敌的手段说出去都没人信,就连我这个圈外人都知道他。」

小个子男人哼哼地笑了两声像是在嘲讽那位伯爵的作风,他朝舞池对面的方向努了努嘴,「看到没,那个正在和穆泰说话的男人。」

男子眯起眼试图穿过那么多旋转的衣裙看到目标,「是那个穿风衣的棕发男人吗?」

「嗯,他是我们鸽派的头头,界冢伊奈帆少将。」小个子靠着墙望着自己的长官,「若是没有他,大概五年前就已经开战了,他大概是最让那位扎兹巴鲁姆伯爵头疼的人了吧。」

「少将?」男子皱起眉,重新看向那个面无表情坐在那儿的男人,「他看起来还很年轻,已经是将官了吗?」

「啊…怎么说呢,界冢家算是那种传言中的世家吧,父亲也好姐姐也好都从军的,加上他的确很有才干,所以年纪比我还小都当上了少将,我呢,多少年了还在个少校位子上挣扎上不去。」

男子听出了友人语气中的自嘲,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我知道你的能力,只是运气不好而已,只要那个合适的机会来了,你一定行的。」

「谢啦。」

「但能以一人之力对抗贵族吗,这个界冢少将真不简单呐。」

「也不算是一人之力,界冢少将和第一皇女关系很好,他们俩政见差不多性格也合得来,台上台下都是好友,有第一皇女撑着这些年他也能在皇帝面前说上几句话。」

坐在对面的年轻少将似乎结束了对话转了过来看向了舞池。男子一愣,「他的眼睛…」

「啊,左眼吗,是的,界冢少将左眼看不见。」

「受的伤?」

「具体我也不太了解,我这军衔还没高到能进入他们的圈子,不过听说是三年前的一次暗杀袭击。」

「听起来真吓人啊…原来大人物们的生活也不容易,还好我只是个遵纪守法的普通公民,不会有什么人来暗杀我。」

「得了吧斯雷因,掌握着帝国四分之一军工产业的大老板说什么自己是普通公民啊。」小个子男人用肩膀撞了撞友人,「说真的,你可得帮帮我,若是真的要开战,他们肯定会找上你的,你得拒绝他们,就当是为了我们薇瑟帝国的百姓。」

「你就是为了拉我入伙才把我叫来这个只有大人物们才能出席的舞会吗,双子楼,就连我也从来没来过这种豪华的地方。」男子拿出口袋里不停震动的手机看了一眼,终于直起身子,「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怎么,已经要走了吗。」

「嗯,突然来了个大单子,我得回去看看,先走了。」男子挥了挥手里的手机,转身挤过人群离去。

离开舞厅,男子没有走向来宾通道反而乘上了直达U型双子楼另一边天台的电梯,他松开衬衫领口把额前的碎发向后撸去别上耳机,终于接听了电话。耳机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一切顺利吗。」

「是的。」

「枪已经放在预定位置了。」

「了解。」

「我不允许失败,斯雷因,目标只有一个。」

「我明白,扎兹巴鲁姆伯爵大人。」

通话结束,男子从黑色包裹里取出狙击枪架在了天台上,俯下身从瞄准镜里找寻自己的目标,眼里的狠戾让他丝毫不像五分钟前还温文尔雅的私企老板。

「界冢伊奈帆,三年前没能杀掉你,这次一并还上。」

TBC or END依旧不知道

#是鸽派少将伊奈帆x表面鸽派生意人实则鹰派assassin斯雷因的故事,一直想写暗杀者斯雷因,终于写上啦kira☆因为想看伊奈帆调戏斯雷因加上这章写了好多背景,所以大概率会有后续www

2

他是扎兹巴鲁姆手下最得力的杀手,能在扎兹巴鲁姆手下做事的自然是整个薇瑟帝国各行各业中的精英,而能在这些精英里脱颖而出,他也是整个薇瑟帝国最出色的暗杀者。平时他是个毫厘必争却又不失爱国心的军火商人,但只要扎兹巴鲁姆需要,他就是黑夜里无声无息的利刃。混入薇瑟的外国间谍、碍眼的政敌、敌国政要,斯雷因为扎兹巴鲁姆开辟了无数道路,可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界冢伊奈帆,这个正在接受侍从递酒的男人。

看着瞄准镜里自己的目标,斯雷因的手缓缓扣在了扳机上,三年前他失败了,因为内部出现了叛徒,他的暗杀计划被界冢伊奈帆提前知晓了,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夺去了那男人一只眼睛,但无论如何任务失败就是失败,那男人活了下来躲了一年养好了伤,现在活蹦乱跳的依旧是扎兹巴鲁姆的阻碍还成了斯雷因的污点,而今天他终于可以擦去这污点了。

呯——

斯雷因按下扳机的同时,意外再次发生了。界冢伊奈帆所在的舞厅发生了爆炸,浓烟迅速从窗口窜出剥夺了斯雷因的视线,斯雷因一愣直起身,连忙拨通了一个号码,那是今天负责接应他的人,「哈库莱特!目标呢?!」

「十分抱歉斯雷因大人,咳,突然间发生了爆炸…咳咳咳…我正在靠近目标所在位置但烟雾太咳大了。」

「我不想听这些!我只要知道目标怎么样了?!」

「斯…他…走…我」

电流的噪音盖过了通讯,斯雷因听不清哈库莱特的话,「哈库莱特?!」然而嘶嘶的电流声没有结束,没几秒通讯就中断了。尝试几次仍然无法恢复和哈库莱特的通讯,斯雷因把狙击枪放回包里,又从包裹里找了两支手枪,把包裹扔去了预定的枪支回收地点后迅速离开了天台。

****

舞厅一片混乱,斯雷因不知道着火点在哪儿,但剧烈的浓烟却充斥着整个大厅。贵族男女军人政要们都乱做一团一个个像无头苍蝇一般往外冲,若没有烟雾和混乱的人群,唯一一个往里跑的斯雷因想必很是显眼。斯雷因回忆着烂熟于心的双子楼布局构造和记忆中界冢伊奈帆所在的位置朝窗口边跑去,他不能再一次失败,扎兹巴鲁姆不会接受再一次的失败,斯雷因自己也不会接受,不管发生了什么,他必须在今天除掉界冢伊奈帆。

斯雷因双手紧握着手枪,猫着腰屏住呼吸尽力避免吸入烟雾,他缓缓走向那小圆桌,那里没有界冢伊奈帆的尸体,斯雷因的心沉了沉,他失手了。他刚想提步混入人群离开,脚下的粘稠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斯雷因松开枪蹲下身摸了摸那液体,是少许的血迹,虽然没有直接夺去生命但他的确击中了界冢伊奈帆,斯雷因侧头刚想寻找附近的地面上还没有别的血迹,身子却突然痉挛起来,斯雷因发出了一丝闷哼勉强双手撑地支撑住了自己没有倒下,是电击器的电流,他被暗算了。斯雷因咬住嘴唇盯着自己的脚后,看准那偷袭自己的人靠近的时机用手支撑身体重心,身子在空中一转双腿往身后扫去,可站在身后的黑衣人迅速后跳了一步避开了斯雷因的攻击,可这短短的一小步已经给了斯雷因逃脱的机会,斯雷因抓起自己的枪便想往人群冲去,可脖颈后的刺痛一瞬间便麻痹了他的身体,「可恶…」

****

棕发男人看了眼被锁链绑住双手跪在牢中的男子,视线又回到下属递来的报告上,来回了几次他忍不住发出了感叹,「他就是‘蝙蝠’吗,真年轻啊。」

「是,作为薇瑟第一的暗杀者,蝙蝠实在比想象中的要年轻。」一旁的黑衣男子拎着一桶冷水走了过来直接泼向了仍旧处在昏迷中的男子。

「咳!咳咳…」斯雷因咳嗽着睁开眼,他的视线模糊看不清东西,身体也无比沉重五感似乎都被削弱了,脑袋胀痛得让他没办法思考。

「蝙蝠,你的主人是谁?」棕发男子走近了斯雷因蹲下身看着他,但男子的声音在耳鸣的斯雷因听起来就是嗡嗡的响声,斯雷因喘着气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的大脑迟缓得让他没有能力做出反应,眩晕感让他想吐。

「界冢少将!请别轻易靠近蝙蝠,他被电击器攻击还能做出有效反击,用上能麻醉一头熊的麻醉量才制服了他,轻易靠近会有危险的!」

男子低笑了两声捏住了斯雷因的下巴,「他是只蝙蝠,可不是熊。没关系,你先出去吧。」等黑衣男人犹豫着离开了牢房,界冢伊奈帆又重新开口,「蝙蝠,我再问一次,你的主人是谁?让你来暗杀我的是谁?」

斯雷因忍耐着恶心感,他的视力在渐渐恢复,他看清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界冢伊奈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听着那虚弱的语气和因舌根没有从麻醉中恢复过来而含糊不清的话语,界冢伊奈帆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惊讶斯雷因已经能开口说话了,他松开了斯雷因站起身解开了斯雷因一只手的手铐,「我知道你会怎么说,你会说你只是因为爆炸担心自己友人的安危所以才冲进会场找寻伤员,拿着枪只是一个军火商人的习惯,并不是来杀我的,是不是?」

身体的无力让斯雷因只能趴在地上,他竭力地试图活动自己被松开了的手,但他的身体就像是别人的一样根本不听自己使唤,这些人到底用了多大剂量的麻醉,若不是他对这些玩意儿有抗性,换做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了。突然手上一阵钝痛,那痛楚就连麻醉的残留都无法抵挡,斯雷因痛呼出声,可那男人还在加重脚上的力气,「三年前也是你吧?蝙蝠?夺去我这只眼睛的人就是你吧?斯雷因·特洛耶特?」

「…你们…一天到晚宣扬和平…」斯雷因咬着牙,努力驱动着僵硬的舌头,「结果就是这么…对待无辜的…公民的吗…抓…起来…屈打成招…?」

界冢伊奈帆没有做声,他缓缓收回了脚重新蹲下,「我这么对你不够和平吗?」他用力地捏着斯雷因的脸颊,「对待一个想要我命的人,我要怎么做才算是和平?放你回扎兹巴鲁姆伯爵那儿乖乖等你下次再来要我的命吗?这样你觉得和平了吗?」

斯雷因的视力已经彻底恢复了,眼瞳中是毫不掩饰的怒火,「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想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你们这种暗杀者若是被抓住了,你的雇主是不会来救你的,被抓住可是你们自己没用,更别提那是扎兹巴鲁姆伯爵了,失去你这么得力的手下他一定也会感到心痛的吧,但他不会来救你的,蝙蝠,你自己最清楚这一点,任务再次失败的你就算回去了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现在死撑着何必呢?」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啊,是么…我这么和平的沟通无法撬开你的嘴是吗。」界冢伊奈帆眼神暗了下来,他站起身解开了皮带,粗暴地一把揪住斯雷因的头发,下一秒腥膻的性器便捅进了斯雷因的嘴,看着斯雷因眼角的水珠听着他痛苦的呜咽声,界冢伊奈帆眯起了眼发出了一丝喘息,「蝙蝠,有没有兴趣换个主人?」

应该是TBC,不是就是坑了

#对不起!这次是嘴上宣扬和平但手段很粗暴很凶的伊奈帆!对不起我的心肝宝贝斯雷因orz我到底为什么要写这种东西23333

#从了伊奈帆的叛变不就好了吗斯雷因w从鹰派的暗杀者蝙蝠升级成鸽派的海鸥23333颜色也蛮配的呢23333

3

斯雷因浑身颤抖,这个男人到底在做什么,作为暗杀者,斯雷因十年前就已经预想过了若将来有一天任务失败落入敌手的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断食少水,鞭打刀刺,就连水刑斯雷因都自信自己能撑过去,但他千想万想就是没有想到现在这个情况。腥膻的硬物强硬插入喉咙的不适感让斯雷因忍不住想干呕,但他全身无力根本推不开这个人,这男人也没有想把自己的命根子抽出去的打算,斯雷因脸涨得通红,生理性的泪水已经糊了一脸,他咬牙切齿想狠狠咬断那污秽的玩意儿,但他的上下颚颤抖着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他只能被这男人强硬地拽着头发被迫张开嘴接受那恶心的东西。斯雷因抬眼看向那个背对着光的男人,忍耐,忍耐,不管怎么样都要忍下去,忍到他获救为止。

界冢伊奈帆低低地笑了两声,他注视着斯雷因眼里快要燃烧起来的恨意仿佛像是在欣赏,「你的眼神很不错,让我忍不住想要更多。」

那根性器彻底捅入了斯雷因的喉咙,斯雷因的脸都埋在了卷曲粗糙的阴毛里,界冢伊奈帆的动作幅度很大,斯雷因只能用空出来的左手拽着界冢伊奈帆的衣服来防止自己的头皮被界冢伊奈帆扯下来,「很恨我吧?很想杀了我吧?」斯雷因看不到男人的脸,只能听到那透着愉悦的声音,「你该恨你自己,蝙蝠,为什么三年前没彻底杀掉我。」

喉咙火辣辣得疼,就在斯雷因觉得意识已经要远去的时候,苦涩的液体在斯雷因能尝出味道之前冲进了他的喉管,男人粗喘着松开了斯雷因,但没等斯雷因干呕起来,界冢伊奈帆蹲下身堵住了斯雷因的嘴。那舌头非常强势,一钻进斯雷因的口腔就舔舐着斯雷因的舌,在斯雷因颤抖着下颚试图去咬那舌头的时候又灵巧地避开转去舔舐斯雷因的牙齿。

仿佛只是在逗弄,界冢伊奈帆满怀恶意的吻很快就结束了,没了支撑斯雷因趴在地上终于干呕起来,自己的口水,伊奈帆的口水,斯雷因干呕着像是要把那已经滑入肚中的精液都吐出来一般,斯雷因双眼通红盯着整理衣物的男人,声音沙哑,「界冢…伊奈帆…!你做出…这种事…你就不怕被艾瑟…依拉姆皇女…知道!你这个…咳!」

界冢伊奈帆用手帕擦拭自己双手的动作停了一瞬,「没想到我未婚妻的名字会在这种地方出现。」他蹲下身看向趴在地上喘着气的斯雷因,「让你为我担心了,蝙蝠,但我不怕。」界冢伊奈帆捏住斯雷因的下巴,丝毫不介意那下巴上沾满了唾液和地上的污渍灰尘,「我的未婚妻非常通情达理,她知道我喜欢的是男人。」

斯雷因一愣,黑色的眼睛因意料之外的消息瞪得大大的。界冢伊奈帆微笑着,朝斯雷因的眼珠伸出了手,斯雷因的身体僵硬,但刺骨的痛楚没有传来,界冢伊奈帆只是取下了斯雷因一直戴着的隐形眼镜,「原来这才是你眼睛的颜色。」他瞥了眼斯雷因,随手把隐形眼镜扔到一边,「再告诉你一个谁都不知道的消息。」他俯下身凑到斯雷因耳边,湿润的呼吸打在斯雷因的耳边,「我虽然不喜欢女人,但那位第一皇女殿下…她喜欢女人。」

斯雷因倒吸了一口凉气,短短的半小时,他听到了无数连扎兹巴鲁姆都没有想过的事实。

「想出去吗?」界冢伊奈帆直起身轻声道,「想去告诉你的主人这两件能要我和艾瑟依拉姆命的事吗?我们的把柄现在可都在你身上了。」

「是啊…我恨不得冲出去…告诉全世界…界冢伊奈帆少将的所作所为…把你从高位上拉下来…然后注视着你凄惨地…被我折磨到死的样子…」斯雷因垂下眼苦笑了一声,「但你不会…让我活着出去的…」

「当然。」

界冢伊奈帆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铁盒,里面是支针管。看着那针管从瓶子里抽取了药物然后抵在自己的手腕上轻轻刺入,斯雷因缓缓闭上了青色的双眼。

「离药物起效大概有五分钟。」界冢伊奈帆收回针管把斯雷因另一只手铐解了开来,然后在他旁边坐下,见斯雷因闭着眼默不作声,他的目光移到了斯雷因的头发上,他本能地觉得这头黑发也不是斯雷因原本的发色,「没等到扎兹巴鲁姆伯爵来救你,很不甘心吧?蝙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临死都不愿松口吗?真是不得了的忠心啊,蝙蝠,我越来越想让你为我效力了,但可惜了…」界冢伊奈帆叹了口气,略带惋惜的声音很快恢复了平静,「你其实一直坚信他会来救你的吧,你知道扎兹巴鲁姆伯爵会舍弃一个任务失败的暗杀者,但他绝对不会舍弃你,就算你失败了第二次,第三次,他都不会舍弃你。」

「……」斯雷因皱起眉睁开眼看向了界冢伊奈帆。

界冢伊奈帆站起身,俯视着斯雷因缓缓勾起嘴角,右眼中是狡诈的笑意,「因为蝙蝠,斯雷因·扎兹巴鲁姆·特洛耶特…你是那位冷血的伯爵唯一放在心上的养子。」

几乎是一瞬间,斯雷因全身冰凉,这个男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是什么军火商人斯雷因·特洛耶特,也不是薇瑟第一的暗杀者蝙蝠,而是那个人的养子斯雷因·扎兹巴鲁姆·特洛耶特,所以这个男人给他注射的绝不会是什么剥夺他生命的药物,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这个能牵制扎兹巴鲁姆的重要棋子。斯雷因突然跳了起来扑向界冢伊奈帆试图抢夺他腰后的枪,可界冢伊奈帆仿佛知道斯雷因会怎么做一般微微侧过身,膝盖结结实实地踢在了斯雷因小腹上。看着斯雷因痛苦地倒在地上咳嗽,界冢伊奈帆瞥了眼手表,「动作太慢了啊蝙蝠,看来药物开始起作用了。」

他蹲下身用手指卷着斯雷因脸颊边的头发,轻轻地笑了起来,「晚安,斯雷因。」

大概是END了

#这次大概率是END了www感觉继续写下去要没完没了成长篇了2333

#是的,我已经放飞了自我给这篇Hunting加了各种我平时不会去想的设定,伪装成黑发黑瞳的斯雷因,一开始就是同性恋的伊奈帆和没有关系老娘也是的艾瑟依拉姆的表面夫妇,这也是我第一次写作为扎卿养子的斯雷因,感觉很快乐23333

#架空。短篇。

#少将伊奈帆X暗杀者斯雷因。

#有抹布艾瑟抹布描写。请注意避雷。OOC。慎入。

4

坐在梳妆镜前抹口红的女人听到关门声,刚走出房门就看见自己的未婚夫抱着一个陌生男子进家门,女人一愣,「啊啦,真是稀奇啊,你竟然带人回家了,你不是和我保证过你不会带男人回来的吗。」

听到女人的声音,界冢伊奈帆抬头也是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在这里,「你才是,吹了什么风你竟然回家来了?」

女人撅了撅嘴,正红色的嘴唇衬得她本来就白皙的脸更加剔透,任谁都不会怀疑这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爷爷昨天把我叫去骂了一通,说我拒绝公开婚约也就算了,婚礼前一个月还一天到晚不着家实在太放肆了。」她碧绿的眼瞳一转微微皱起了眉,「伊奈帆,不会是你和爷爷打小报告的吧?他可是逼着我让我这周必须公开和你的婚约。」

界冢伊奈帆脱去鞋,把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打横抱抱起来往屋里走,「怎么会,你不回来我反而乐得清闲。」

女人跟着未婚夫进屋看着他把怀中的人在床上放下,「他是谁?你的新玩具?」

界冢伊奈帆把斯雷因的双手双脚用手铐铐在了床上,然后揉了揉肩摘下了自己左眼上的眼罩也在床边坐下,抬起头看向女人,「瑟拉姆,说话客气点,怎么你的人是玫瑰,我的就是玩具?我就不能谈个恋爱吗?」

「哦?以前你可没反驳过我“玩具”这个称呼,谈恋爱?」女人挑了挑眉,走近了床观察昏睡中的男子,「遍体鳞伤的还用手铐,你谈恋爱都玩这一套的?有定安全词吧?」

「我没那种爱好,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安全词似乎有必要定一个…」界冢伊奈帆若有所思地侧头看了眼男子,缓缓勾起嘴角,「就设“伊奈帆”好了。」

女人发出了一声嘲笑,「听起来这不是谈恋爱是你单相思啊,你可别太过分了,要是闹出了事我可不想帮你擦屁股。」

「放心吧,我就是为了不闹出事才把他带回家的,我需要把他藏在谁都不知道的地方一阵子。」

女人收去了笑脸严肃起来,她隐约猜到了这个男子的意义,看来是她调侃错了,这不是伊奈帆的私事,是公事,「和那位伯爵有关?昨晚双子楼的爆炸也是?」

「啊。」界冢伊奈帆语带笑意,用手背轻柔地抚摸着男子的脸颊,完全没有在意自己未婚妻的注视,他俯下身亲吻那双毫无血色的唇,「外表虽然看不出来可这是头凶悍的小豹子,为了得到他,这几个月我花了不少心血。」

「那位伯爵自未婚妻去世后便多年不娶,原来他有这爱好?喜欢年轻的小男孩?你抢了他的情人他可是会报复你的。」

界冢伊奈帆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瞥了眼艾瑟依拉姆,「女人,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若是那位伯爵身边的人的话,你检查过他的身体了吗?不会有什么定位装置吧?」意识到自己想歪了,女人撇了撇嘴岔开了话题,伊奈帆不和她明说一定是不想让她牵扯进这些事里来,可扳倒扎兹巴鲁姆是她和伊奈帆共同的目标,那位伯爵太难对付,她担心他又会像三年前那样遗漏一些细节让自己被反将一军。

「有,还不少。」伊奈帆直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金属盒子晃了晃,「耳后,脖子后方,肋骨下方,大腿内侧和双脚脚腕都分别植入了一枚纳米芯片,光是芯片的数量都能证明他对于那位伯爵来说有多重要,失去了他那个人现在心都快在滴血了吧。」
女子还是不放心,「你确定这些玩意儿都安全了?」

「放心,那位伯爵绝对找不到他。」伊奈帆耸了耸肩,瞥了眼艾瑟依拉姆,「只要你不把他的存在说出去。」

感受到伊奈帆的嘲讽,艾瑟依拉姆眯起眼转身离开卧室,「那可麻烦了,我约了我的玫瑰来家里,一会儿就到,我准备给她介绍我的未婚夫和他的睡美人。」她砰地关上了门,「你们要是干事声音可给我小点。」

****
一切都是瞬间发生的,明明上一秒母亲还在骄傲地夸奖自己的宝贝儿子成绩真好,明明上一秒不善言辞的父亲还在微笑着听着母亲的夸奖还不忘提醒儿子不骄不躁,可下一秒一切都变了。剧烈的撞击,母亲的尖叫,脑袋的剧痛和呛人的浓烟就是斯雷因那天最后的记忆,还有…那双手…
“没事了,没事了,我们来救你了,抓住我的手。”男孩满头是血,模糊的视线中那个金发碧眼的女孩仿佛就像是上帝派来带他去天堂的天使。

斯雷因意识恍惚间好像听到了交谈声,他缓缓睁开眼看到了关门离去的那个背影,他闭上眼发出了一丝痛苦的呻吟。艾瑟依拉姆公主,是她,那个当初救了他一命的人。

「醒了?」

那可憎的声音打断了斯雷因的思绪,他努力睁开眼看向坐在床边的人,他想开口询问这里是哪里,可他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算自己大声尖叫,出口的声音也如蚊子叫一般,他突然间挣扎起来,可绵软无力的身体几乎连晃动手铐都做不到。

「抱歉蝙蝠,为了不让你大吵大闹的影响我的同居人,我暂时拿走了你的声音。」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让你的主人交出他手里的半数权力。」

「不可能!」

看着斯雷因气势十足出口的声音却细小得几乎快听不见,界冢伊奈帆忍俊不禁,「可能,蝙蝠,你知道他有多在乎你,我也知道。」他站起身脱下大衣解开了领口爬上床,双手撑在斯雷因身侧俯下身来,遮住左眼的额发滑落在斯雷因脸颊上,「在他找上门来愿意和我交易之前,我都不会伤害你的,蝙蝠,你可是我重要的棋子。只要那位伯爵同意,我就会把你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但若是他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把你的手指一只只剁下来送给他,直到他答应为止。」

斯雷因撇过头去不想看这张脸,「卑鄙小人。」

「是啊,比起他正大光明直接派人来杀我,我的做法的确卑鄙了一点。」他顿了顿放轻了声音,「蝙蝠,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吗,我未婚妻的女友来了。」他的唇往下移贴上了斯雷因的脖颈,双手则扯去了斯雷因的内裤抛下了床,「接下去,我想犒劳一下这几个月为了捉住你而辛苦奔走的自己,虽然不太可能,但蝙蝠,你可别吵到她们。」

「不!界冢伊奈帆!杀了我!直接杀了我!」感受到那根东西紧贴着自己的臀部,升起的绝望让斯雷因的双眼通红,他剧烈挣扎起来,可他的挣扎起不到一丝作用。

界冢伊奈帆一把用力捏住了斯雷因的脸颊,「听好了蝙蝠,我们的安全词是我的名字,“伊奈帆”,只要你说出安全词,我就会像一个爱你的恋人一样停下来不再继续,只要你叫出我的名字。」

「你做梦!」

界冢伊奈帆笑了起来直起身子脱去衣服分开了斯雷因的双腿,眼里却是残酷的寒意,「蝙蝠,作为一个杀手性格太倔可不是什么好事,乖乖屈服就可以免去很多痛苦,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听话呢?」

「我发誓!界冢伊奈帆!你要是敢碰我!我总有一天会把你折磨到求死不能!!」

「啊,蝙蝠,我会期待着的。」

那根粗大的东西进入斯雷因的身体的同时,隔壁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呻吟,斯雷因浑身颤抖着发出了闷哼。

「太紧了…」伊奈帆喘着气看到两人的结合部鲜血缓缓流出,「不想继续受伤的话就放轻松蝙蝠。」但他的话语没有传达给浑身颤抖着的斯雷因,斯雷因咬着嘴唇紧闭双眼,身体在不停地颤抖,隔壁房间女人们的声音越来越大,混乱的尖叫和呻吟证明了她们此时正享受着天堂般的快感,可一墙之隔的这一侧,做着同样事情的斯雷因只觉得自己身处地狱。

「啧…」看着斯雷因的脸,伊奈帆烦躁地突然放弃了强硬逼迫斯雷因屈服的想法,他抓过斯雷因软绵绵垂在那儿的性器开始套弄,自己轻轻摆动腰腹试图去顶撞前列腺,「从没和男人做过吗,蝙蝠,之后会很舒服的。」

果真如他所说的,前列腺的碰触让斯雷因逐渐产生了快感,他开始随着伊奈帆的抽插闷哼起来,脸也有了血色,可他的双眼依旧紧闭。

「蝙蝠,看着我。」界冢伊奈帆捏着斯雷因的下巴掰正试图让斯雷因睁开眼,他不喜欢抱一个一脸视死如归的人,他眼里多了丝温柔,轻柔开口,「别怕,看着我,看着我斯雷因。」

斯雷因缓缓睁开眼,青色眼眸里的泪水和包含着的感情让界冢伊奈帆愣住了,他停了动作缓缓皱起了眉,「斯雷因…你…」屋内十分安静,只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枕头上发出的哒哒声和隔壁女人们高亢的呻吟,沉默良久界冢伊奈帆低声道,「你喜欢艾瑟依拉姆是吗,你情动是因为她的声音是吗,听着她的声音和我做爱让你觉得不堪是吗。」

「不…」不是的,斯雷因哽咽着,艾瑟依拉姆公主在他心里太过神圣,他对她没有那般污秽的想法,他只是憧憬着仰慕着当初那个仿佛是天使般的女子,但因立场问题他一直把这份小小的仰慕深藏心底,就连扎兹巴鲁姆都从未发现过他的心情,可为什么这个男人会…

界冢伊奈帆面无表情,眼里的温柔已经被寒意代替,他解开了斯雷因四肢的手铐抱着他下床一把把他按在了墙上,「听听她的声音,蝙蝠,看看因她而兴奋却不得不接受我的自己。」肉棒又重新捅进了斯雷因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插,「你喜欢的女人可不是什么神,她也只是个普通人,也会追求欲望也会发出这种声音,好好听听她的欢愉,蝙蝠。」

「不…不要…」不要再发出这些声音了,不要再诋毁他心中的女神了,斯雷因的身体摇晃着抖落了大滴的泪水,下体的快感让他本来就无力的双腿颤抖着,可心里的屈辱让他又坚持着不跪下来。

肉体啪啪啪的顶撞声和着隔壁愈渐疯狂的喘息,界冢伊奈帆粗喘着抱着斯雷因的身体,一只手快速套弄着斯雷因的性器,一边在他耳边轻声道,「叫我的名字,斯雷因,只要叫我的名字,我就会停下来…叫我的名字…」

可直到最后,斯雷因身体脱力直接昏死在界冢伊奈帆怀里,他都没有说出那三个字。界冢伊奈帆看着躺在床上的斯雷因,心里突然复杂起来,自己没有射,斯雷因也没有高潮,这份犒劳一点都不爽。

大概是TBC

#应要求还是继续往下写了23333

#斯雷因的情况是幼时出了车祸父母双亡,被路过的大公主碰巧救下,之后辗转被扎卿收养,培养成了拥有三个身份的小豹子。斯雷因心目中的大公主一直是纯洁无瑕神圣无比都不能算是个人类的存在真的是个女神,可伊奈帆死活要把斯雷因的幻想打破也是很坏心眼了23333

#4章,我统计了一下伊奈帆已经叫了蝙蝠x26次了,而斯雷因只有短短的界冢伊奈帆x4次2333一直蝙蝠蝙蝠的真的很烦啊你2333

5

「他哭了啊。」

「嗯…」

「你把他弄哭了啊。」

「…差不多吧…」

「你也老大不小了,对小孩子温柔点啊,这全都是血…一定很痛吧,真可怜…碰上你这种人…」艾瑟依拉姆放下餐盘,拿起热毛巾把斯雷因脸上的泪痕轻轻擦去。

界冢伊奈帆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见未婚妻的动作,他皱起眉长吁一声开始穿衣服,「你散发什么母爱呢,他早过了当你孩子的年纪了。」

「说什么呢。」艾瑟依拉姆走进仍旧温暖的浴室洗了洗毛巾又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开始清理斯雷因下体的血污,「当弟弟不是正好的年纪吗。」

界冢伊奈帆穿上衣服整理了下领口,从艾瑟依拉姆手里夺走了毛巾,「这种事不需要你来干,我来就行了。」

艾瑟依拉姆抬起头又一把把毛巾从界冢伊奈帆手里抢了回来,继续擦身,「我不喜欢男人,就算他赤身裸体在我眼前我也没关系,但你?有着喜欢捅年轻小男孩屁股这种变态爱好的大叔?你是又想弄哭他吗?」

「瑟拉姆。」界冢伊奈帆后退了一步眉头皱得紧紧的,「你或许是误会了什么,他没有看上去那么小,他已经二十了,和你我只差了八、九岁。」

「啊啦。」女人一愣,看向沉睡中的斯雷因,「我还以为他是初中生。」

界冢伊奈帆的眉头没有松开,他好像一直处于烦躁的情绪当中,「事情干完了你就赶快回你自己家去,你在这儿只会把事情搞砸。」

艾瑟依拉姆皱起眉,把手里的毛巾往餐盘一砸,「虽然我一直不回来,但这里也是我的家,我想呆在哪儿就呆在哪儿。」她直起身看向男人,「我需要提醒你,别产生什么私情,伊奈帆,这个男孩可不是你那些普通的玩具,他身后是那位伯爵,爷爷和父亲对那个人几乎是无条件信任连我质疑他都会让他们生气,那个人有多可怕你还不明白吗?三年前你只丢了只眼睛是你自己命大。」

「……」伊奈帆瞥了眼那个三年前夺去自己眼睛的罪魁祸首,转过头来紧盯着艾瑟依拉姆,女人挺了挺胸膛也没有退缩,半晌还是伊奈帆先转移了视线,「我没有把私情加进来,你想呆着就呆着吧,但别把你的女人再带回家了,你们声音有多大你心里没数吗?」

「可以。」艾瑟依拉姆迅速回答,她抬起手指着斯雷因,「那你也得答应我,除必要外别碰他,即使现在没有,但你无法保证你将来不会对他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感情,而那位伯爵是绝对不可能变成我们的朋友的。」

界冢伊奈帆捏紧了拳上前一步一把捏住了艾瑟依拉姆的脸颊,艾瑟依拉姆踉跄地往前走了一步抓住了伊奈帆的手,伊奈帆的眼神让艾瑟依拉姆觉得他想掐的其实是她的脖子,与他相识这么多年了艾瑟依拉姆很了解界冢伊奈帆这个人,他可能自己都没有发觉他已经或多或少产生了私情,这让艾瑟依拉姆担忧。但最终界冢伊奈帆什么都没说,他放下手转过身去走到窗边拉开了和艾瑟依拉姆的距离,「我无法撬开他的嘴,不管是用暴力还是用性…他喜欢你,等他醒了你来试试。」

「喜欢我?」艾瑟依拉姆一愣,「可直到今天我都不认识他啊。」

界冢伊奈帆双手抱胸冷哼了一声,「谁知道呢,大概是你的粉丝吧,谁叫你对外形象那么慈悲那么圣母,有一两个这种小男孩粉丝也不奇怪。」他看向斯雷因,眼神暗了暗,「试着用你那可笑的神圣光辉让他松口吧,我们对那位伯爵有太多的不了解了。」

****

斯雷因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痛,下体更是撕裂般的疼痛,这提醒了他他被一个男人强奸了,被那个…可憎的界冢伊奈帆。

「你醒啦?身体还好吗?」

清澈的女声让斯雷因身体僵硬了,他转头看向坐在床边的女人,是她。

「抱歉,伊奈帆不让我把你的手铐解下来。」女人站起身扶着斯雷因让他靠在床上,然后拿起床头的小碗,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递到斯雷因嘴边,「来,这是我做的鸡蛋粥,从昨晚到现在你什么都没吃过吧,赶快吃一点。」

斯雷因看了眼艾瑟依拉姆的脸,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那些暧昧的呻吟,他咬住唇撇过头去避开了勺子。

「你别怕,这没有毒的。」艾瑟依拉姆收回手把勺子送入自己口中,像是为了证明食物真的很安全,她仰着头让斯雷因能看清她吞下了那口粥。

「我知道…」斯雷因轻轻开口,他能正常说话了,但声音依旧沙哑无比,「我还有利用价值,你们不会现在就杀我…」

「……」艾瑟依拉姆放下了一直端着碗的手,「我要是说我完全不知道为何伊奈帆会把你抓到这儿来你会信我吗?」

斯雷因终于抬头看向了女人,那双碧绿的眼瞳中是诚恳。

「请相信我,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叫什么,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伊奈帆会这么对你,他从不让我过问这些,所以…请别说“你们”,我是我,伊奈帆是伊奈帆,他的所作所为与我无关,而我现在只是想照顾你,你很虚弱。」她重新舀了一勺粥递到斯雷因嘴边,「吃一点好吗?这是我为你做的。」

看到斯雷因犹豫着最终还是张开嘴接受了她,艾瑟依拉姆笑了起来,「怎么样?好吃吗?」

斯雷因看着那双满是期待的眼睛,忍不住点了点头,他的味觉似乎被那些药物影响了,他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但他不忍心看到这个女子失望。

「界冢伊奈帆呢…」

「伊奈帆不在,他一直都很忙,作为他的未婚妻要见他一面都要预约时间呢。」艾瑟依拉姆轻笑了两声调侃,喂斯雷因吃完小半碗粥,她又把水杯递到斯雷因嘴边,等斯雷因喝完她再次扶着斯雷因躺下,「吃完了就再睡一会儿吧,你需要好好休息,我会在这儿陪着你的。」

金发女人在床边的小椅子上重新坐下,用手轻轻拍着斯雷因的被子像是在哄一个小孩睡觉,她温柔的拍打让斯雷因从昨晚开始便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去,他的呼吸很快平缓起来。

确认斯雷因已经睡着,艾瑟依拉姆站起身端着餐盘离开了房间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看了眼在门口靠着的界冢伊奈帆,她把餐盘往未婚夫怀里一送,朝厨房走去。

「怎么样?」

「他说很好吃,真看不出来原来你还会做饭,粥的味道真不错,以后也给我专门做几道?那样的话说不定我会经常回家。」

「那你别想了,你最好一辈子别回家。」界冢伊奈帆把餐具冲了冲放进洗碗机,「他相信你了吗?」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全然相信我了,但至少比起你,他更愿意我在他身边。」艾瑟依拉姆嘲讽般扬起了下巴。

「是么。」界冢伊奈帆没有理会女人的讥讽,「瑟拉姆,接下来你要注意着别让他自杀,你必须确保他活着,我害怕他会为了不让那位伯爵为难自行了断…有必要的话我只能继续给他注射药物…同时你还得询问出他们安插在我们这儿的人的名字,我们的人能确定他们至少安排了两个人在我们这儿。」

「真是艰巨的任务啊,他不像是那种会因为我而轻易松口的人。」艾瑟依拉姆叹了口气,「你那边怎么样了?那位伯爵那儿有什么消息吗?」

「他们在找他。最迟后天,那位伯爵就会来找我了吧。」界冢伊奈帆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岔开了话题,斯雷因的泪水和眼眸里的动摇让他难以释怀,「还有一件事,想办法问清楚他和你的交集,他是不是曾经见过你和你有过什么关系。」

「为什么?我不认为这很重要。」

「不…很重要,至少对我来说…」 他抬起头,「等他醒了你和他打声招呼就回去,今晚别呆在这儿。」

「诶?你不是让我问出内鬼的名字吗?不抓紧时间可以吗?」

「没关系。」界冢伊奈帆望向卧室紧闭的门,「我今晚要抱他,你不是不喜欢男人的呻吟吗,赶紧回家去明天早上再过来,顺便带点伤药,他肯定会受伤。」

女人一愣压低了声音厉声道,「伊奈帆!你才答应我你不会碰他的!」

「对,我是答应了你,所以这和我的欲望无关。」界冢伊奈帆烦躁地摆了摆手,望着自己未婚妻的棕色眼眸里有些复杂的情绪,「只有我尽最大的努力让他饱受屈辱让他绝望崩溃,你这个天使的存在对他来说才会是希望,不是吗?」

TBC

#非常勤快的来更新了!码hunting的感觉让我回忆起了码欲溺前半部分时的快乐,大概是因为两部都是想到哪儿写到哪儿放飞自我的作品吧,感觉是久违了的快乐了呢2333码转轮有条条框框的就让我很压抑很头疼23333

#即使不是初中生,但一脚已经迈入30代的伊奈帆对于才刚二十的斯雷因来说也很大叔了啊2333这一章终于没有烦人的蝙蝠连击了2333大公主这个黑天使也很危险,扎卿你到底在哪儿快来救你的宝贝儿子啊!顺便我希望能尽快把斯雷因的发色弄回来,他现在还顶着一头黑毛让我很不适应hh

6

「抱歉,我得回去了,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晚饭我已经做好了,等会儿要好好吃哦?」艾瑟依拉姆担忧地看着斯雷因,斯雷因沉默地点了点头回应。

「话说够了吧?赶快走。」守在门口的男人皱着眉语气很不耐烦。

「伊奈帆,你答应我别对他动粗,别伤害他好吗?他只是个孩子。」

「二十岁已经不是孩子了,你到底要散发你无聊的保护欲到什么时候。」界冢伊奈帆走了过来拽着女人的手臂往外拖,他似乎很用力,女人吃痛地闷哼了一声,这让斯雷因坐直了身子,「公主!」

「好痛,好痛啊伊奈帆,你别拽我。」女人试图挣脱界冢伊奈帆的手,「求你了,别伤害他好不好,他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对他?」

「女人,我警告你,这个人的事你少插手,把你泛滥的同情心收收。」界冢伊奈帆把她拽到门边,使劲推了她一把不顾她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重重地把门砸上了。

「界冢伊奈帆!」听到倒地的那声闷响,斯雷因叫了起来,「你别这么对她!她是你的未婚妻吧!」

男人转过头来看向了斯雷因,「你也说了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想怎么对她都与你无关。」

门外倒在地上的艾瑟依拉姆心里咒骂着自己未婚夫演个戏还真下狠手真不是个东西,一边撑着地站起身,她的手擦破了正火辣辣的疼,她按住伤口挺了挺胸膛拿上自己的小包离开了房子。

「你很关心她吗?蝙蝠?要是你的主人听到了你关心政敌,他会寒心的吧?」界冢伊奈帆走回来站在床边俯视斯雷因。

斯雷因低下头没有回答,他知道自己对艾瑟依拉姆的仰慕是不该有的,他一直好好地控制着这份憧憬,哪怕扎兹巴鲁姆让他去杀艾瑟依拉姆,他心痛的同时大概也会照做的,他的养父才是他的全世界,他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

看着沉默着仿佛是默认了的斯雷因,界冢伊奈帆觉得恼怒,他抬起一条腿撑在床上,俯下身咬住了斯雷因的嘴唇,他太过用力了只是一瞬间血腥味就充斥了两人的口腔,斯雷因撇过头想躲开这个男人的唇可他的双手都被牢牢铐住,他没法移动自己的身子。

「斯雷因。」界冢伊奈帆捧住了斯雷因的脸逼着他看向自己,「蝙蝠。」他声音不大,却换了一个称呼,他知道他的理智正在试图控制他的怒火,「你能不能停止惹我发怒?低下头服从我,这么简单的事你为何就是做不到?」

「简单吗?」斯雷因的眼里闪着同样的怒火,「让我背叛给予了我一切的恩人去服从你这种小人?」他的身体紧绷到在颤抖,流着血的嘴唇一张一合刺激着界冢伊奈帆的神经,「除非我死。」

「是么。」界冢伊奈帆移开了自己的身体,下一秒却按着斯雷因的肩猛地一拽,斯雷因没有惨叫出声哪怕自己的手臂脱臼,他大口喘着气忍着痛楚,眼里的恨意和怒火并没有因为痛苦而消减,他依旧倔强地注视着界冢伊奈帆。

「如果你的那双眼睛满是恐惧和泪水,我说不定还会不忍心,说不定还会试着去爱你,但你从来不向我示弱,像只愚蠢的豹子永远仰着自己的脑袋。」界冢伊奈帆看着斯雷因随着自己的话语缓缓瞪大的眼瞳,他解开自己的领带绑在了斯雷因的眼睛上,「这是我喜欢你的一点,蝙蝠,你让我觉得能彻底摧毁你的身心让你屈服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他的话音才刚落斯雷因突然弹了起来,几乎是准确无误地狠狠咬住了界冢伊奈帆的嘴唇,他同样的用力让界冢伊奈帆吃痛地眯起了眼不得不照着斯雷因的肚子给了一拳逼他松口,要不他的肉都会被这只豹子扯下来。

「让我屈服?」肚子上挨了一拳,斯雷因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界冢伊奈帆!做的到的话你就试试看!」

「哈,哈哈哈哈。」界冢伊奈帆大笑了起来,仿佛发现了一件稀世珍宝,眼中闪着惊喜的愉悦,「蝙蝠,蝙蝠蝙蝠蝙蝠!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他俯下身压在斯雷因身上去吻那双唇,两张受了同样伤的嘴唇厮磨着理应只有痛苦,可界冢伊奈帆看起来却非常享受,他追着不停躲闪的舌头吸吮,他舔过斯雷因和自己的嘴唇,舌头缠绕着逼着斯雷因吞下混合着两人鲜血和唾液的血水,他的技巧太好让几乎从没接触过情事的斯雷因找不到下口狠咬他舌头的机会。

「呼…」界冢伊奈帆抬起身把舌头从斯雷因口腔里收了回来,双手轻柔地在斯雷因裸露的肌肤上游走摸索着捏住了斯雷因的性器,自己的老二胀得火热,可斯雷因的身体却一点都没有沾染上情欲,「蝙蝠,你有着一具漂亮的身体,我很喜欢。」界冢伊奈帆依旧没有做任何前戏和按摩,直接挺进了斯雷因的后穴,就算能忍住手臂脱臼的痛苦,但下体再次撕裂的剧烈疼痛还是让斯雷因痛呼出声,那根阴茎没有体谅斯雷因的痛苦,在斯雷因的身体里迅速横冲直撞起来,一下一下力道大得都把斯雷因的身体顶到了床头。

「呜…唔嗯…」斯雷因咬着牙可憋不住出口的声音,他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感,哪怕有他也不想承认,他觉得恶心,觉得自己身上的这个人、自己身体里的这根东西、架在这个人手臂上不断晃动的双腿还有自己的声音都无比恶心,但他控制不了它们中的任何一个。

「听听,蝙蝠,被一个男人强奸你也能发出这么动听的声音,爽吗?我这样操你,舒服吗?」界冢伊奈帆嘲笑着,故意凑在斯雷因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其实很喜欢被我操的感觉吧?嗯?婊子。」

「闭嘴!!!」斯雷因的双腿剧烈挣扎起来试图踢开束缚着自己的男人,「界冢伊奈帆!!杀了你杀了你我绝对要杀了你!!」

「用你的话来说的话…」界冢伊奈帆轻易地抓着斯雷因的双腿不让他动弹,「做得到的话你就试试看啊,蝙蝠。」他抱着斯雷因的双腿努力顶到最深处,嘴唇因快感颤抖着探身去堵斯雷因不停吐出骂语的嘴,虽然和艾瑟依拉姆说了这和自己的欲望无关,但他知道此时此刻他只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他虽然得以享受于欲望被满足的快感,可他的理智在提醒他正事还没有做,斯雷因不会因为这点屈辱就屈服,虽然不满,但他知道他得搬出自己未婚妻才能刺激到这头能激发人所有征服欲的小豹子。

「蝙蝠…」界冢伊奈帆喘着气,「你的呻吟听起来是不是和艾瑟依拉姆的差不多?」

如界冢伊奈帆所愿的那样,斯雷因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住嘴!不…不要提起她!」

「为什么?」界冢伊奈帆舔吻着斯雷因的下巴,「眼睛蒙上了,你是不是在幻想此刻在吻你的是我的未婚妻?」他的手抚上了斯雷因挺立着的性器上下撸动,「是不是在幻想此刻抚慰着你的是那个女人?」

「闭嘴!」斯雷因咆哮起来,「你可以侮辱我,但别用这种肮脏的话侮辱她!」

「肮脏?」界冢伊奈帆轻声笑了,「你也听到了蝙蝠,用你自己的耳朵,她的那些呻吟那些尖叫那些话语可比我说的肮脏多了。」他满足地看见斯雷因的嘴唇开始颤抖,「回想一下她的声音吧蝙蝠,她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纯洁神圣的人。」他俯下身凑在斯雷因的耳边继续说着残酷的话,「你知道女人间是如何做爱的吗?我见过一次,她和她的女友的腿相互纠缠下体紧贴着,胸脯互相」

「闭嘴闭嘴闭嘴!」斯雷因脸涨得通红,出口的声音也变了调夹杂着哭腔,「闭嘴闭嘴给我闭嘴闭嘴!!」

「知道吗斯雷因,对我的一切折磨都坚强无比却唯独对她心存幻想的你看起来是多么可怜。」界冢伊奈帆抬起身看着泪水从斯雷因脸上滑下,他舔去了那不断滑下的泪水,「只要搬出她,你就如此不堪一击。」

「闭…嘴…她是纯洁无瑕的…她不肮脏…一点都不…闭嘴…」

界冢伊奈帆知道自己应该住口了,点到为止,他不能完全抹杀艾瑟依拉姆在斯雷因心中的形象,破坏了她的形象让蝙蝠彻底失去弱点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可他还是继续往下说了,仿佛被恶魔蛊惑的是自己一般,「你看不出来吗?那个女人的真面目,我把她关在门外她有试图进来拯救你帮助你吗?她干脆地离开了,斯雷因。」

「闭嘴…闭嘴…」斯雷因抽泣着呢喃像是在说服自己,那个温柔地笑着轻轻拍打着被子哄他睡觉的女子多么像自己幼时的母亲,她绝不是界冢伊奈帆口中那样的人。

「啊啊…可怜的小东西…哭得这么惨。」界冢伊奈帆怜悯地看着斯雷因,重新开始挺动腰腹,斯雷因的穴道温暖柔软,紧紧地含着他的性器让他上瘾,硕大的龟头开始故意快速撞击前列腺的位置,「很舒服吧?和我做爱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只有我能给你的,斯雷因,接受它,享受它,沉沦进去。」

「啊、啊、哈啊!」像是坏掉了的留声机,斯雷因面色潮红,他紧抓着界冢伊奈帆的手臂仰着头发出阵阵短促的尖叫,恶心,恶心,明明这么恶心…可为什么…从尾椎一路蔓延到大脑的电流会让他舒服得想哭。

「叫我的名字,斯雷因,“伊奈帆”…叫我的名字,只要你叫出我的名字,我就会给你所有的爱。」伊奈帆舔吻着斯雷因的耳朵,声音极尽温柔。他知道他不该说出这种话的,他应该闭上嘴沉默地强暴这具身子直到它血肉模糊直到它无法动弹,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段关系中占据捕食者的位置,他不能温柔,不能给予斯雷因选择,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情感,是他在狩猎,不是身下的人,他必须时刻当好这名无情的猎人,可自己引以为豪的理性根本把控不住他胸腔里汹涌澎湃的感情,他现在只想好好地品尝这头可怜的小豹子。

在这段关系里,从他第一次叫出斯雷因的名字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

不晓得是不是TBC

#存稿发完啦!我觉得在这里打上END就完美啦真的!我总是喜欢这种突然间中断的开放式结局!如果继续写的话应该也会争取在十章内完结。
#伊奈帆这么对待斯雷因是真的不给自己留后路,以后斯雷因出去了还想不想好好谈个恋爱了?为了事业奋不顾身啊这是啪啪帆要好好学学这个事业帆www

#架空,短篇。

#少将伊奈帆x暗杀者斯雷因。

#包含一句话伊奈帆抹布描写。注意避雷。OOC。慎入。

7

艾瑟依拉姆一大清早回到家的时候,界冢伊奈帆已经不在了,厨房里温着鸡丝粥,看起来也不像是给她做的。她蹑手蹑脚地走去未婚夫的卧室,进门却被床上人的样子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床单上是一大片的血迹,枕头上则是水渍,被金属手铐囚禁住的手腕已经被主人的挣扎弄得伤痕累累挂着已经凝结了的血珠,而红肿的下体甚至没有做过清理,干涸了的精液混着已经变成褐色的血液让艾瑟依拉姆都不忍心去看。

自己明知道这个男孩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可见到双眼无神侧躺在床上的男孩,艾瑟依拉姆的心还是揪了起来,「他都对你做了什么…」她哽咽着奔去浴室拿了毛巾来开始给斯雷因清理。

「别…」男孩发出了轻微的声响,他把脸埋入了枕头,似乎在拒绝艾瑟依拉姆想去清理自己下体的动作,「你出去…」

「我不会伤害你的,请相信我,如果不处理,你的伤口会感染的。」艾瑟依拉姆眼眶红红的,她不顾斯雷因微弱的阻拦,轻轻地分开斯雷因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清理穴口的脏污然后涂上药膏。她没有手铐的钥匙,没有办法让斯雷因下床,她只能找来新床单垫在斯雷因身子底下勉强盖住了那片血迹。

「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伊奈帆过分了,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做了什么,他怎么能如此对你。」艾瑟依拉姆看着男孩苍白的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话语到底掺了几分真心,她突然间站起身,「我去找工具!我去想办法把你的手铐解开放你走。」

「我若是走了…他会怎么对你…」斯雷因抬起眼看向女人,青色的双眸里黯淡无光。

艾瑟依拉姆咬住了嘴唇,「我是第一皇女,是伊奈帆的未婚妻,就算他生我的气他也没办法对我怎么样,可你不同,你若是再呆在这里,你会…」

「我不会死的…艾瑟依拉姆公主…」斯雷因勉强露出了一个微笑,「他只会折磨我,不会杀我的,我还有利用价值。」

****

「这一大清早的,扎兹巴鲁姆伯爵怎么会到这儿来?家父还没起呢。」界冢伊奈帆站起身,欢迎这位意料之中的访客,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来得要早。

男人在侍从的带领下进了门,丝毫没有放慢脚步直直地往站在沙发前的界冢伊奈帆走去,大手一挥,手杖打向了界冢伊奈帆的脸,「要是他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了你的命。」

「……呵。」界冢伊奈帆碰了碰被打破的脸颊转回头来,眼里已经不是伪装出来的谦卑了,「扎卿,你要不要得了我的命我不知道,毕竟你已经失败两次了,可他现在在我手里,我要他的命可是易如反掌。」

「你有什么要求。」

「很简单,你手下的半数权利,包括你拥有的所有军工厂和军火生意。」

「可以,他人在哪儿。」

男人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反而让界冢伊奈帆有些愣神,虽然他已经知道斯雷因在这位伯爵心里无比重要,可他仍旧没有想到竟会重要到如此地步,他突然间有些后悔了,他的条件还是太轻了,「只要我的条件达成,他自然就会回到你身边。」

****

「是真的我没有哄你,蕾姆丽娜真的是那么说的。」女人掩着嘴轻笑回忆多年前的一幕,「让她乖乖坐在那儿和那男人合照都花了我不少口舌呢。」

看着女人的脸,斯雷因无意识地也勾起了嘴角,身心的伤痛似乎都被那温暖的笑容治愈了,果然这个女子还是适合笑容,他不想看到她垂着眉含着泪的样子。女人探身把放在斯雷因腿上的相册往后翻了一页,意识到那上面印着斯雷因绝对不想看到的男人,她手一顿连忙往后又翻了一页。

「公主…刚刚那张照片你还没有讲。」斯雷因注意到了女人的动作,听她讲述相簿里的每张回忆是件让他能安下心来的事,他虽恨界冢伊奈帆,但他还没有脆弱到无法正视那个男人需要逃避他的一切的地步。

「那张…」女人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她重新把相册翻回去看了一眼,然后沉默了一小会儿似乎在回忆,「这似乎是我和伊奈帆第一次见面时的照片,都十几年前了。」

她直起身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我和伊奈帆的婚约是娃娃亲,是由双方家族定下的,我从小就知道我将来会嫁给界冢家的儿子,这让我心生厌烦,伊奈帆应该也和我一个心情,为什么要和一个认识都不认识的人结婚什么的。」

「十四年前,我还十四岁的时候,我在爷爷的安排下正式和伊奈帆见面,那个时候的我就是个叛逆的少女,我根本不想见伊奈帆,何况那个时候我已经有了恋人。但爷爷下了死令,没办法我只能去见他,为了反抗这婚事,我甚至把我的恋人也带上了,谁知伊奈帆也同样带了人来试图给我一个下马威。」女人回忆着轻笑出声,「没聊两句,我和伊奈帆就明白双方都厌烦这桩婚事了,但爷爷和界冢将军的要求摆在那里,我们也没办法,于是商量着开车去郊外避开他们的眼线。这张照片便是开车出游之前在餐厅照的,我,我当时也是现在的恋人我的玫瑰,伊奈帆,和他的这位…他的对象换得太快,我记不清他那些玩…呃…对象的名字。」

女人突然啊了一声抬起了头,「说来那天出游还遇到了交通事故。」

「交通事故…?」

「嗯,好像是一家三口,遇到车祸了,连车带人摔下了山坡,我记得当我们路过的时候,好像只有那个孩子还活着。」

「然后是你救了那个孩子…」斯雷因注视着女人的青色眼眸里多了些温柔的感情,他永远不会忘记被压在车下时的绝望,温热的血液,模糊的视线,滚烫呛人的浓烟,以及朝自己伸出的那双手,她不顾自己的安危救了他。

「我?不是我救的。」

「诶?」斯雷因愣住了。

「是伊奈帆。」

「可、可是…当时明明…!」斯雷因脸色煞白。

「啊,你难道看过当时出的那篇新闻?说我救了那个孩子?我那天还穿着高跟鞋,怎么可能跑下那么陡的山坡去救人呢,别提还要跑数公里的山路,那天还下着大雨。」女人摆了摆手。

「不…你撒谎…这不可能…是你救的他,是你救的!」

斯雷因紧握着拳连连摇头,瞳孔剧烈颤抖着。艾瑟依拉姆猜测他是接受不了囚禁自己侵犯自己的那个男人竟会做出这种救人的事情,但伊奈帆其实人并不坏,他和艾瑟依拉姆一样都期望着和平,若不是这个男孩是那位伯爵的人,伊奈帆不会这么对他。「我只是听了伊奈帆的话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和警车,我记得很清楚,救护车和警车都因为山路泥泞进不来,是伊奈帆冲下山坡把那个孩子从着火了的车里拉出来,然后抱着他一路跑下山送上救护车的。我知道他对你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但他其实」

女人解释的话还没说完,斯雷因突然趴在床边呕吐了起来,昨天的鸡蛋粥、胃液、胆汁,他哭泣着把能吐的都吐了出来。

TBC

#扎卿终于来了,斯雷因关不久终于要出去了!但我是真的恶趣味,我到底为什么要如此摧残我的心肝斯雷因,知道自己感恩了十几年的救命恩人竟然是界冢伊奈帆,这对斯雷因的打击绝对要比陌生人的伊奈帆直接侵犯侮辱他一百次更甚

8

「伊奈帆。」见未婚夫终于回来了,一直呆在客厅等候的艾瑟依拉姆站起身迎向门口,压低了声音,「怎么样?」

「他答应了。」界冢伊奈帆耸了耸肩脱下鞋,「豪爽到让我觉得是我吃亏了。」他探头看了看自己卧室的方向,「他呢?你这一天有什么成果?该问的名字问到了吗?」

「关于这个…」艾瑟依拉姆低下头,「抱歉,本来进展得还不错的,他都对我放下防备了,可突然间他就情绪巨变把我赶出来了…」

界冢伊奈帆眉头一皱,推开了女人大步往自己的卧室走,没走两步又停下转头询问,「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没有!我只是和他聊天,我把相册拿出来给他讲以前发生的事,我希望能通过让他了解我从而放松警惕…」艾瑟依拉姆声音越来越小,「我和他讲了第一次和你见面那天你救了遇到事故的一个孩子的事,他就突然间不对劲了…」

界冢伊奈帆发出了一声冷哼,「大概是接受不了我这种人渣还会救人性命吧,我去看看他。」

「伊奈帆。」艾瑟依拉姆叫住了男人,「既然那位伯爵已经答应了你的条件,你别再碰他了,好吗,别再伤害他了。」

「这和你无关。」

她向前一步眉头紧皱,「我应该不需要再提醒你你不能对他动情的理由了吧,伊奈帆?而你若只是想要个床伴,你有那么多合你胃口的玩具等着爬上你的床,他不喜欢男人,你这么强迫他还故意伤害他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瑟拉姆。」他转过身,「加入私情的人是你吧?才短短一天,你已经站在他的角度来劝我了?」

「……」艾瑟依拉姆没有回答,却抬手抓住了界冢伊奈帆的衣袖表达自己的态度。

界冢伊奈帆注视了她一会儿不耐烦地甩开了她的手,「他和那些人不一样,你别插手。」

****

进入卧室,界冢伊奈帆看向床上的人,他醒着。

「蝙蝠,你的主人今天来找我了,他为了你可放弃了不少东西。」

床上的人眼神有些呆滞,他没有回应界冢伊奈帆。界冢伊奈帆呼出一口气似乎注意到了那张新床垫,他走过去解开了斯雷因手上的手铐,抱着他起来去了客卧。

「身体还是使不上力吧?」界冢伊奈帆轻轻地把斯雷因放在干净的床上,「只要我拿到证明,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你不再是阶下囚了,我不会再给你铐上手铐。」

斯雷因仍旧没有回应。界冢伊奈帆在床边坐下,「不高兴吗?蝙蝠?你马上就能从这里出去了,马上就有机会来要我的命了。」

斯雷因看向了界冢伊奈帆,当年的那双手,那个温暖的怀抱,那个模糊的影子…自己满怀感激深藏心底十四年的恩人…竟然…竟然是这种人…

「我可是很舍不得你的,蝙蝠。」他俯下身凑近了斯雷因,可斯雷因没有躲开他呼吸的热气,只是注视着他仿佛是块石头般躺在那里。

「你的眼神变了,斯雷因。」界冢伊奈帆眯起眼,「我从你的眼睛里看不见恨意和怒火了,为什么。」

「十四年前…」斯雷因开口了,声音无比沙哑,「是你救了一个遇到车祸的小男孩吗。」

「是不是我对你来说很重要吗?」界冢伊奈帆抬手轻轻碰触斯雷因的眼睛轮廓,「我很喜欢你的这双眼睛,斯雷因,喜欢到只是注视着它们我就会勃起,我喜欢它一直在试图反抗我。」他的手下滑,解开斯雷因的衬衫抚摸上斯雷因的胸口,「我也很喜欢你的身体,斯雷因,我们的身体很合得来。」他直起身脱去自己的所有衣服爬上了床压在了斯雷因身上,这是他第一次做爱时竟然把衣服脱去了,「我希望你能叫我的名字,斯雷因。」

仿佛是顾忌着斯雷因身上的伤,界冢伊奈帆的动作很温柔,他轻轻覆上斯雷因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去找那舌头,动作缓慢到像是故意给斯雷因机会让他咬自己的舌头似的,但斯雷因没有做这件他之前一直试图做的事,他虽没有主动回应这个吻,但他被动地接受了。

唇舌交缠的同时,界冢伊奈帆的手也没有停,他摸向斯雷因的穴口,伸进一根手指轻柔地做着按摩。察觉到斯雷因的轻微挣扎,界冢伊奈帆把舌头从斯雷因口腔里收了回来,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的那些军火生意现在都是我的了,这是我向你的主人提出的要求之一,是为了你多加的。等你出去了以后我希望我还能再常常见到你,斯雷因,在见到你之前,我会想念着和你做爱时的感觉聊以度日的。」

界冢伊奈帆很有耐心,他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残暴的男人,虽然嘴上说着像是羞辱般的话语,但他做了充足的前戏。缓慢挺入斯雷因身体的同时,他的双臂穿过斯雷因腋下把他搂向自己怀里,「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希望你能用你原来的样子来见我…你的头发应该不是黑色的吧?」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斯雷因整个人都在界冢伊奈帆的怀抱里,第一次肌肤接触的感觉和界冢伊奈帆的话让斯雷因颤抖起来。自从被扎兹巴鲁姆收养开始暗杀者的训练,斯雷因就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了黑色戴上了黑色隐形眼镜,除了养父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其实不是黑发黑瞳,可明明界冢伊奈帆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自己身下的就是当年的那个有着亚麻金发青色双瞳的男孩,这个男人却无意识地发现了他原本的样子。

斯雷因看向这个闭着眼睛专注吻着他的男人,就算再恨界冢伊奈帆,斯雷因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怀抱是温暖的,至少当初的那个怀抱,现在的这个怀抱都是温暖的。界冢伊奈帆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他只是政见上和扎兹巴鲁姆不同,扎兹巴鲁姆尚且会毫不犹豫夺去碍事之人的性命,会对间谍俘虏严刑拷打获取情报,界冢伊奈帆却从未杀过什么人,自己手上的性命可要比这个男人多得多。

斯雷因缓缓闭上眼睛,承受性器在自己身体里的冲撞。他可没得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没有弱小到会屈服于疼痛屈服于界冢伊奈帆的暴虐,他不害怕这个男人,他不会向他低头,所以当界冢伊奈帆稍显温柔,他也不会就此心生感激产生依赖。刚刚得知真相时,他感到绝望和愤怒,他接受不了自己的英雄竟然是这么一个人渣,他觉得恶心,他拒绝这个事实。而现在,他正抛去一切感情,无情又理性地看待界冢伊奈帆这个人,界冢伊奈帆做的事。

「叫我的名字,斯雷因,叫我的名字…」界冢伊奈帆粗重的喘息打在耳边,斯雷因突然猛地睁开了眼,他直直地望进了躲避不及的界冢伊奈帆的眼睛,他惊讶地发现了界冢伊奈帆一直试图隐藏的某些感情。

啊啊,这个男人…难道…

斯雷因抬起无力的双手拥抱住界冢伊奈帆的身子,缓缓勾起嘴角,「伊奈帆…」

狩猎开始了。

真的不知道是不是TBC

#从一开始斯雷因试图暗杀伊奈帆,斯雷因是猎人伊奈帆是猎物;到伊奈帆设计囚禁了斯雷因,地位反转;到现在斯雷因无意间发现了伊奈帆对自己的感情准备加以利用,地位再次反转。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不管是哪一章更新下面打上END都很完美啊why23333

#架空,短篇。

#少将伊奈帆x暗杀者斯雷因。

#包含伊奈帆抹布描写。注意避雷。注意避雷。注意避雷。

#OOC。慎入。

9

时隔半个月再次踏进自己公司再次走上前往自己办公室的小道时,斯雷因长叹了一声气,在家养伤的这半个月时间并不漫长,但斯雷因总觉得这熟悉的环境变得有些陌生。办公室门口新来的秘书正抱着一大叠文件耐心地等候,看到那陌生的脸,斯雷因眉头微皱,扎兹巴鲁姆手下曾经拥有薇瑟超过一半的军火生意,薇瑟开不开战如何开战不看皇帝的脸色,而是看扎兹巴鲁姆的意思,可现在……斯雷因垂下眼,因为自己的失误这些重要的军工产业全都白白进了那个人的口袋,可他的养父却对他的错误只字未提,这让斯雷因心里更不好受。

斯雷因在办公室门前站定,握着门把手盯着看了半天才把目光移到身边的秘书身上,似乎没准备开门让他进去坐下说。秘书也丝毫不介意,滔滔不绝地汇报着手里的文件,说完一份就把文件递给斯雷因,等自己怀里空了,他鞠了个躬扬长而去。

斯雷因抱着手里的文件又叹了口气,门却突然间开了,门内伸出了一只纤细的手,一把把斯雷因拉了进去关上了门。

「太慢了!我每次过来都不容易,要避开那么多耳目,你竟然还让我等这么久。」女人丝毫不管漫天飞舞洒落一地的重要文件,语气中带着不满。

「抱歉,今天路上堵车,刚刚又碰到门外那个,你也听到了…」斯雷因躺在沙发上注视着撑在自己身体上方的女子,他抬手用大拇指轻抚她的嘴唇,然后顺着嘴唇的轮廓移开手撩了撩她脸颊边的粉色碎发,「调查到了吗?我的暗杀计划是怎么被界冢伊奈帆知晓的。」

女子勾着嘴角,伸手也点了点斯雷因的嘴唇,「当然。」她的手指向下划过脖颈停在了胸膛上,界冢伊奈帆制造出来的大小伤口已经结了痂,女人抚摸着那些凸起不平的伤突然移开了视线坐起了身,「是我大意了,我注意到他这几个月一直在暗中与人联络安排,但我没想到他的目标会是你,以后不会了。」

斯雷因也跟着坐起来,「我不关心这些,我只想知道是谁泄露的消息。」

女人没有回头,只把一张小纸片递给了斯雷因,「转交给伯爵吧。」

斯雷因接过纸条,没有翻开查看直接放入口袋中,「他们那儿没有怀疑到你头上来吧?」

女人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就算界冢伊奈帆再聪明再狡猾,他也想不到我这个第二皇女会亲自给你打工为你传递消息。」女人侧过身,双手按在斯雷因身边,探头轻轻地在斯雷因的嘴角上啄了一口,「我会帮你,界冢伊奈帆怎么对你的,我都会为你讨回来,我会让他失去军职,声名狼藉。」

「别。」斯雷因侧过头避开了女人的嘴唇,「别动界冢伊奈帆。」

「怎么,你不想复仇?」

「我是为你着想,界冢伊奈帆心思深手段又残忍,你敌不过他。」斯雷因顿了顿,「况且…他曾救我一次,这条命是我欠他的,我不告诉父亲他和你姐姐的事,算是报恩,从此我和他就两清了。」

「斯雷因,他不会放过你的,你自己很清楚这一点。」

「放过我?」斯雷因轻笑了几声,拉起女人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手背,「是我不会放过他。」

「怎么说?」

斯雷因抬起头,黑眸微微眯起,「蕾姆丽娜,界冢伊奈帆是个不合格的猎人。」

****

「你特意把我叫来酒店是让我来看你上床的?」

「怎么会。」界冢伊奈帆呼出一口气,把手里的报告递给了站在床边的女人,「抓了一个,还有一个找不到线索。」

艾瑟依拉姆接过文件大致翻阅了几页,眼睛忍不住瞥了眼另一个躺在床上的年轻男孩,是熟悉的脸,她又看向起身的未婚夫,他身上的衬衫都没有一个皱褶,他们没上床吗?「你之后要去见他?」

「当然,他现在为我经营着生意是我的下属,我去见见他有什么不对?」

女人的手垂下,「你动情了,是吗。」看见未婚夫的动作停下了,她皱起眉,她知道她最担忧的事情果然发生了,伊奈帆虽然人看上去冷冰冰的,但他外冷内热不是个无情无心之人,他有情,来得突然又无比火热,「你对不该动心的人动了心,最中意的玩具也不想碰了?」

床上的男孩坐起身用被子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也抬头望向了界冢伊奈帆,他和这个男人曾经各取所需,他自豪自己是所有床伴里最合界冢伊奈帆心意的一个,但今天他被叫来却没有得到自己的欢爱,他看着身边的男人只感觉到了他眼里的打量,像是在拿他和别的什么人做着比较一样,然后他的眼里出现了失望,没来由的,男孩知道今日以后界冢伊奈帆再也不会见他了。

「那又怎么样?只要他离开那位伯爵,他便不是不该为之动心的人。」界冢伊奈帆沉默了一会儿,重新抬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就算他是那位伯爵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伊奈帆!你魔怔了不成?!他会杀了你的!」

界冢伊奈帆轻哼了一声,「那头小豹子杀不了我,他不是个合格的猎人,明明面对着敌人,可他的恨意他的怒火他的屈辱,他的一切感情都在他的眼睛里完全不加掩饰,他看出我对他动了心想反过来利用我的感情,可他并没有去想这是不是我故意让他知道的。」

艾瑟依拉姆愣住了,「伊奈帆…你到底想干什么?」

界冢伊奈帆转过身来,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般低声笑了,「我之前不就和你说了吗,我只是想和他谈个恋爱而已。」

艾瑟依拉姆握着的拳仍没有松开,「你要知道这场恋爱可是会赔上性命的。」

「你知道这头小豹子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吗?」

「什么?」

「因为在意一些事情,我这几天去调查了些往事,以前的他不是一只全身漆黑的蝙蝠,他是一头有着淡金毛发青色眼瞳的小豹子,这让我很惊讶,这个世界可真小。」

「你在说什么。」

界冢伊奈帆走近了艾瑟依拉姆,无比认真地开口,「我在说我一定要得到斯雷因·特洛耶特。」

TBC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Hunting竟然继续了23333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翻出了这篇文章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把大纲写了出来。看着大纲我觉得我可以重开这篇文章,所以我继续来写啦!

#斯雷因以为自己发现了伊奈帆的弱点,但人家是故意给你看的,好像地位又反过来了,但伊奈帆和大公主完全不知情蕾姆丽娜是斯雷因这边的,斯雷因也有自己的王牌。伊奈帆这儿知道了斯雷因就是自己多年前救下的小男孩,发现得很快,跟欲溺搞了二十多章才发现对方竟然又是A又是议会狗的节奏完全不一样2333

10

再次看见界冢伊奈帆,斯雷因并不是那么惊讶,他知道这男人肯定会来,只是见他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好像他们俩是久别重逢的旧友似的出现,斯雷因心里也忍不住骂了句衣冠禽兽。

斯雷因骂得不错,禽兽就是禽兽。

「…你…放开!」一进门便被迫接吻,斯雷因挣扎着挥出一拳,被界冢伊奈帆拉开距离侧头躲过,总算是脱离了禽兽的控制范围,斯雷因擦着嘴感受着口腔里的血腥味,心头的怒火不管怎么压抑还是冒了出来,「这是我的办公室,随时都会有人经过,你也太迫不及待了吧,界冢少将?」

「那又如何?我的确迫不及待。」界冢伊奈帆耸了耸肩走向斯雷因大大方方承认,「这半个月我可是无时无刻不思念着你的身体,托你的福,我都碰不了其他人了,我的床伴们都把我抛弃了。」

斯雷因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平静下来,这羞辱般的话语是界冢伊奈帆刻意要激怒自己的。

「再说,被别人发现了毁的也是身为皇女未婚夫的我,你着什么急?」界冢伊奈帆站定抬手轻轻抚上斯雷因的脸,「我到现在还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你没有和那位伯爵提起我和瑟拉姆的事,为什么,我那般对你羞辱你,你可是恨我入骨的。」

斯雷因别开脸没有答话。

界冢伊奈帆轻声叹了口气,「斯雷因,我之前说过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希望你能用原来的样子来见我,可再次见到你,你…」他松开手碰了碰斯雷因的黑发,「还是一只浑身漆黑的蝙蝠。」

斯雷因冷笑了一声,「我长什么样不影响你泄欲吧?」

「……」界冢伊奈帆脸上细微的感情消失了,「蝙蝠,别像个孩子一样无理取闹了。你我阵营不同,我对你做的一切你以为你们的人就不会用吗?」

斯雷因瞪向男人,「包括强奸同性?」

「你觉得不会吗?」界冢伊奈帆皱起眉,「你大可以回家问问你的养父,为了摧毁俘虏的尊严击碎他们的内心防线,他手下的人有没有做过和我一样的事。手段而已,鹰派的伯爵大人想必比我还要狠。」

「……」

「你来杀我毁了我的一只眼睛,我侵犯你对你使用暴力,我们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你大可以恨我,可我不会为此向你道歉也不想要你的原谅,同时我也不会因为你暗杀我让我失去眼睛而恨你。」界冢伊奈帆顿了顿继续往下说,「我也必须承认我很喜欢你,我今天来就是来告知你一声的,我想追求你。」

斯雷因眯起眼,眼中藏着不屑,「这种话,界冢少将都对不同的人说了多少遍了?」

界冢伊奈帆突然抬手捧起了斯雷因的脸,逼着他让他直视自己,「信不信是你的事,追不追求你是我的事。我现在很想吻你,斯雷因,你或许会觉得这是羞辱,但这半个月来我一直想念着你并不是假话,我每晚都在梦中与你做爱。」界冢伊奈帆注视着斯雷因的黑眸,低头凑近斯雷因微微颤抖着的唇,「你只要开口拒绝,我会立马停下。」

鼻腔里充斥着界冢伊奈帆身上的淡淡香味,皮肤感受着界冢伊奈帆呼出的热气,斯雷因紧握着拳气息不稳,可是,直到界冢伊奈帆咬住他的唇撬开他的嘴长驱直入,他也没说出一个不字。

****

热流不停地涌入斯雷因的大脑,他躺在沙发上视线模糊,喉咙里零星发出几声小兽般的呜咽,他抵着界冢伊奈帆的肩突然开口,「门嗯…没有锁…」

「不用担心。」界冢伊奈帆喘着气,他果然没错,斯雷因的身体与他相性太好,这滋味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我的人在外面,没人敢靠近。」

前列腺被快速有力地撞击,斯雷因仰起头控制不住出口的呻吟,「嗯…快…呜…慢一点…」

「你这小东西…」界冢伊奈帆失笑,「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

斯雷因没有回答,他痛苦地皱着眉呜咽,极力忍耐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电流。

看着斯雷因,界冢伊奈帆眼里多了些怀念,这是当初自己救下的那个孩子,满头是血,手臂和大腿血肉模糊,却还是咬着牙忍着成人都难以忍受的痛楚。那是伊奈帆第一次感受到生死一线这个词语的意思,他抱着男孩大气都不敢喘,在风雨中一路跑下山,深怕颠簸加重男孩的痛苦又怕自己太慢跑不赢死神,看着孩子套上氧气罩被送上救护车,救护车又呼啸而去,伊奈帆终于敢喘气了,他拯救了一条性命。

从那之后,他对生命有了自己的看法,他开始大刀阔斧走上自己觉得正确的道路,而那天风雨里自己怀中渐渐消逝而去的温度正是他一切理念的开端。

界冢伊奈帆的政治道路无比顺畅,他有他的家世,有理念相符的皇族未婚妻,唯一让他心烦的就是那位权势滔天野心勃勃的伯爵,伯爵一开始没有把他这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可他通过艾瑟依拉姆给了皇帝很多谏言,皇帝听进去了,伯爵这才正视起他来。没过几年,他就迎来了第一次暗杀,好在他派去潜伏在伯爵手下的人提前告知了他暗杀计划,他虽没能全身而退,却也保住了性命。当他知道伯爵一击未中准备再次暗杀的时候,他四处奔走成功把这个薇瑟第一暗杀者绑了回去。

结果兜兜转转,十几年过去了,伊奈帆又再次遇上了自己信念的开始,令人发笑的是,给予了他信念的人此时已经站在了他的对立面,而且三番五次想要置他于死地。

「我的小豹子…」界冢伊奈帆低下头亲吻着斯雷因的额头,和各自的立场无关,他还是很高兴当年的男孩成长为了现在这个样子的,他依旧坚强依旧倔强。可同时他也不喜欢他的小豹子如今的样子,当年柔和的亚麻金色已毫无踪影,他现在成了一只黑色的蝙蝠。

斯雷因的呻吟加快了,他颤抖着射在了界冢伊奈帆的小腹上,这是他们身体交缠以来斯雷因第一次射精,他双眼泛红身体脱力,界冢伊奈帆没有继续动作,他慢慢地抽出了还未满足的性器穿上了衣服。

「……伊奈帆?」已经神志模糊的人有些不解他的动作。

界冢伊奈帆收拾好衣服俯下身来,给浑身赤裸的斯雷因盖上了毯子,「今天到此为止。我还会再来看你的。」

不知界冢伊奈帆离开后多久,斯雷因才缓缓坐了起来,他看着发颤着的双腿无法否认若抛开一切只论肉欲的话,和界冢伊奈帆做爱的确很爽,可他想看到的是界冢伊奈帆在这段关系里越陷越深,而不是自己开始享受这份欢愉。

他静静抚摸着沙发隔层,沙发坐垫与靠背的夹层里藏着两块锋利的刀片,不,应该说整个办公室里,有无数的地方都藏着能轻易取人性命的道具,可刚刚,斯雷因的手用力抓着沙发靠背指节都泛白了也没有去够自己的刀用力捅向身上的人。

他为界冢伊奈帆隐瞒了致命的丑闻,救命之恩他已经还了。他清楚理解那男人说的立场问题,他们俩立场不同,他虽嘴上讽刺,但心里不会因为那些屈辱就发誓报复。他要杀界冢伊奈帆是为了自己的养父,因为那男人不停阻碍扎兹巴鲁姆,所以他才必须死。既然如此,为何自己刚刚没有动手呢…?是因为那男人的怀抱太过温暖,还是说一直思念着他的神情语气太过真诚…斯雷因有些混乱了。

TBC

#好久不见啦,休息了半个多月来更新啦。这么苦的日子里,我就想写他们一言不合就啪啪啪,从早鼓掌到晚,没有丝毫剧情,干就完事儿了,结束。但不行…orz 

#hunting和欲溺一样,两人的关系里肉欲都占了很大的比例,但比起欲溺里啪啪帆花样作死慢慢成长,hunting中我更想侧重写伊奈帆作为年上9岁的30代大叔【才没有  的不同

#这次的疫情很严重,我虽然在海外没有受到疫情的影响但每天刷着微博也无比担忧家人,大家都还好吗,要好好呆在家里避免去人多的地方,出门要戴口罩,回家要好好洗手,天冷也要适当开窗通风哦。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

11

斯雷因时隔近两个月再次见到界冢伊奈帆是在那男人和艾瑟依拉姆公主的订婚晚宴上,将军家世子和皇女的结合可谓是金玉良缘,斯雷因一介军火商人也因为眼下时局自己生意的特殊性质而受到了邀请。他瞥了眼正接受敬酒的那对佳人,视线又望向了另一侧。这是皇女的订婚晚宴,扎兹巴鲁姆伯爵不可能不来,他们得到可靠消息一个月前潜入境内的敌国人员会借这个机会暗杀扎兹巴鲁姆,斯雷因在这儿就是来保护自己父亲的。

斯雷因举起手晃了晃酒杯,小心翼翼地观察扎兹巴鲁姆身边围着的几个来宾。晚宴的事前安保工作鸽派也好鹰派也好都各自派人监督着,毕竟这一厅的人各个身份贵重,一旦出什么事,没人能担得起这责任,这个大厅里上到每一块地毯,下到每一只酒杯都被仔仔细细检查过,斯雷因还是相信自家人的能力的。再加上这里的安检,暗杀者不可能带枪械进厅,体积稍大的刀片也是会被检查出来的,能带进来的恐怕只有粉状物……

「斯雷因,别发呆了,和我一起去向新人敬酒怎么样?我正好把你引荐给界冢少将。」鸽派的好友拽了拽斯雷因的手臂,这让斯雷因不得不把视线从养父身上移了回来,「不了,我就算了吧…」先不论他得时刻注意养父的安全,斯雷因也并不想见到界冢伊奈帆。

「什么算了,要是能和界冢少将搞好关系,对你的生意也是有帮助的,来来来跟我走。」

斯雷因叹了口气,只能被友人拽着往大厅中央挤去,围着界冢伊奈帆和艾瑟依拉姆公主献殷勤的人很多,斯雷因的这一好友官位又不高只是个校官,他们俩还只能在外面排着队。看着界冢伊奈帆在人群中心熟练应对恭维,客气中又带着点疏离,斯雷因倒觉得他有些陌生了。明明是个无耻之徒,衣冠禽兽…斯雷因在心里嗤之以鼻,视线又回到了自己养父身上,他身边的那个穿着深蓝西装的年轻男子总让斯雷因感觉不安,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界冢少将,公主殿下,这位是斯雷因·特洛耶特,是做军火相关生意的,是我的好友。」

那年轻男子衣着…很整齐。领带、领夹、裤脚…所有小地方都一丝不苟,他甚至还戴了个颜色相配的胸针。

「你好,特洛耶特先生。」

「……」男子的举止似乎也非常有礼,举手投足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但斯雷因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喂,斯雷因!」

「啊。」听到好友小声的训斥,斯雷因一愣转回头来,这才看到眼前保持着温和笑容的女人和她伸过来的那只手,斯雷因脸一红连忙把酒杯塞给身边的好友,牵住那只手弯腰亲吻,「今日有幸前来参加您的订婚仪式是我的荣幸,很高兴见到您,公主殿下。」

还没等艾瑟依拉姆有回应,她身边的男人发出了一丝轻笑,「特洛耶特先生大概是喝多了,少校,给特洛耶特先生换点西瓜汁吧,他这个年纪不该喝酒。」

「呃,是…」好友有些尴尬地瞥了眼斯雷因,转身把酒杯放在了侍者的托盘上,真拿了杯西瓜汁下来。年少有为本来是值得骄傲的事儿,到这儿却被人家当调侃了。

「好久不见了,特洛耶特。」

「……」斯雷因抬起头来,忍下心中的不满,握上了界冢伊奈帆伸过来的手,微笑应对,「是,好久不见了,界冢少将。」

「诶,你们认识吗?」提出疑问的是艾瑟依拉姆,明面上这应该是他们初次见面才对,为此她还强忍着在看到斯雷因的时候没有过去打招呼,怎么眨眼就好久不见了?有此疑问的还有斯雷因的友人,他也一脸疑惑。

「是,公主殿下。界冢少将收购了我的公司,前阵子还来视察询问了一些生意上的事项,他现在算是我的老板。」

「啊啦,那就是伊奈帆的不好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说。」艾瑟依拉姆笑着碰了碰界冢伊奈帆挽着她腰的手,偷偷狠掐了一把。

既然他们已经相熟,一旁的男人就不想着引荐好友了,他转而恭维起了艾瑟依拉姆,「公主殿下,今天您这一身实在光彩夺目…」

听着好友的夸赞,斯雷因望了眼扎兹巴鲁姆见无事发生,也细细打量起艾瑟依拉姆的穿着来了,皇族订婚,果然是打扮得如天仙一般,一应首饰俱全各个豪华。斯雷因突然皱起了眉,像是想到了什么,视线又回到了扎兹巴鲁姆身边。

「好了少校,帕特里克中校还在等我们过去。」界冢伊奈帆注意到斯雷因的不自在,于是适时打断了男人源源不断的拍马,这给了斯雷因一个合适的告辞时机。

斯雷因弯腰告辞,钻过人群小心翼翼靠近养父,那年轻男子正好也离开了扎兹巴鲁姆身边,似乎是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去,斯雷因确信目标是他,于是跟了上去。那男子似乎也注意到了身后有人不远不近地躲在人群里跟着自己,脚步一转去了来宾休息室。

见斯雷因进了屋反锁了门,年轻男子略显疑惑,「您这是?」

斯雷因没有说话,似乎并不配合男子演戏,袖管中直接滑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

「您竟然能带刀进会场?真是了不起,这里的安保我研究了半个月,都没能想到法子带刀具。」年轻男子见状知道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于是轻笑着感叹。

「毕竟主客场不同。」斯雷因向前迈出了一步。

「我能问问您为何确定是我吗,我自认到刚刚为止都没有任何破绽。」

「你的胸针。」斯雷因看向他西装上蓝底金边的胸针,「半年前你们派来的第一个间谍…他的小儿子那里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胸针。」

男子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就是你吗,杀了他然后把他妻儿抓起来拷问的人…你就是薇瑟引以为豪的蝙蝠吗。」

「……」斯雷因低下头,被黑色隐形眼镜覆盖的青色眼眸中闪过些许感情,那个间谍的确是扎兹巴鲁姆下的命令斯雷因动的手,但他只负责暗杀,拷问并不是他的工作,但一秒后斯雷因再次抬起头来时,他已经恢复成了漆黑的蝙蝠,「是,而你的下场将和他一样。」

 ****

听到门锁被钥匙打开的声音,斯雷因转回头去,看到来人他叹了口气有些不耐烦,「怎么又是你,你来这儿干嘛。」

界冢伊奈帆失笑,「刚刚不还很有礼貌吗?怎么一没旁人你就不装了。」

「这个时候你该陪在公主身边。」

「我更想见你。」界冢伊奈帆锁上门走了进来,「上次见面以后我一直抽不出时间去看你,所以这次订婚是我特意嘱咐人邀请你的,我想见你。」见斯雷因皱起眉头,界冢伊奈帆叹了口气瞥了眼躺在地上的男人,「他没有武器,以你的身手他竟然能让你受伤?」

「因为我杀了他的同僚,他对我有极大的恨意,背水一战我受点伤也是正常。」斯雷因低下头语气有些刻意的淡然。

界冢伊奈帆沉默了几秒,拉着斯雷因在沙发上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小盒酒精棉片和一卷绷带,「手给我。」

斯雷因瞄了眼自己正往地毯上滴血的右手,乖乖地伸了过去,看着界冢伊奈帆熟练地帮自己清理伤口,「你随身带着这些东西?」

「嗯…」界冢伊奈帆似乎怕弄疼他,擦拭血迹的动作很是小心,但酒精毕竟是酒精,接触伤口还是让斯雷因这种见惯疼痛的人呲了呲嘴,「自从十年前我救下了一个出了车祸的小男孩之后,我就一直随身带着这些。」

斯雷因一怔,垂下眼轻声开口,「那个小男孩…」

「我知道,你就是那个男孩吧。」

「!」斯雷因的手无意识地一缩却被界冢伊奈帆拽住了,「我一直疑惑为何你那么执著于我是否救了那男孩,在放你回去之后就稍微调查了一下。」

斯雷因的手缓缓握拳,他想通过这种方式缓解心中的紧张,可他的动作只让他更用力地抓住了界冢伊奈帆的手,而对方也缓缓回握住了他的手,界冢伊奈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淡淡的微笑,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欣慰和自豪,「我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斯雷因·特洛耶特,你守护着薇瑟,你成长得很优秀了。」

「……」斯雷因盯着界冢伊奈帆的眼睛,感受着从相握的双手中传来的温暖,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可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个字。

初步止血并消毒后,界冢伊奈帆松开绷带一圈圈往斯雷因手上缠,一边看向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子,「这男人怎么办?需要我帮你处理吗?」

斯雷因深吸一口气,「……不用。他的目标是伯爵大人,审问我们自己会做,不劳你费心。」

「也好。」界冢伊奈帆做好处理,收拾了东西放入怀中,站起身低头看向斯雷因,「宴会还有一两个小时就结束了,你受了伤太过明显,就别出去了,锁上门,等会儿我会让瑟拉姆给你送点水来。」

「……谢谢。」

界冢伊奈帆似乎没想到斯雷因竟然会道谢,不禁有些愣神。

「…赶快出去,你消失太久别人会起疑心的。」

界冢伊奈帆无奈地勾起嘴角,抬手揉了揉斯雷因的头,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直到门哒的一声关上,斯雷因长吁一口气,他看了会儿自己手上的绷带,又抬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呆了小半会儿拿起桌上的烟灰缸重重地给昏迷男人的后脑勺上来了一下,这才在沙发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

TBC

#好久不见啦,我来更新啦!

#hunting难得不干“正事”,真的在干正事的一章23333 希望伊奈帆的肯定能让斯雷因稍微安心一些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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